丁老头去了美国十几年。
这期间他和家乡几乎断了联系,就是叶墨这个亲传弟子,一年到头也就一两封书信的外来,还一直是单方面的联系。叮嘱叶墨好好练功,好好修炼……
也因为丁老头的叮嘱,这些年里叶墨才没有落下气功的修炼。
但这个气功却是越练越迷茫,能感受体内的气劲但不知道如何使用,也没有小说中描写的那样练出气劲就变成了武林高手,飞檐走壁纵横天下。
丁老头的头七过后,叶墨准备返回北京。丁老头给家乡捐款了五千万美金,那是给集体的,一分钱也没落到叶墨身上。所以,生活还是得继续。刚收拾好行李,家门口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
叶墨出门看了看,是一辆黑色越野,车上的人是之前见到过的那个蓉城市中级人民法院的陈信:“叶先生您好。”
“您好,有什么事吗?”
“跟我去一趟蓉城吧。有关丁老先生在美国的遗产,您是他指定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他的遗产……”叶墨之前还抱怨老丁给家乡捐献了五千万美金,却没有给自己这个亲传弟子留下一分。现在,听到了丁老头有遗产留给自己,心里顿时一阵歉疚。
叶墨就是一个普通人,爱钱,也会有很多偏激的情绪。
想想也是,他和丁老头就只有师徒名分,相处了几年有一定感情。可是十几年没有见面了,年幼时的师徒情分在步入社会之后,随着自身的经历和所见所闻,慢慢也就淡了。
丁老头有钱,那也是他的,和自己一毛钱关系没有,想给谁给谁,自己哪里来得抱怨情绪。想通了这些,叶墨害臊的脸皮发烫。
跟着陈信去了蓉城的中级法院,陈信直接将他带进了一间办公司。
进了办公司,叶墨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两个老外,就是七天前在急救室门口见过的两个老洋鬼子。这两个老家伙在送丁老头到火葬场以后说有急事,回美国去了。没想到他们又返了回来。
巴莱特首先站了起来,伸手和叶墨握了握手,道:“叶先生,您好。我是美国盛信律师事务所一级律师,巴莱特.肯尼迪。受委托人丁晨生先生的委托,现在将其遗嘱递交于您。另,我将其遗产公布于您……”
巴莱特打开遗嘱书,念道:“从现在开始,您——丁晨生先生唯一的弟子——叶墨先生,将继承丁晨生先生在美国所有的产业,其中包括美国加利弗利亚洲圣巴巴拉县莫妮卡镇的山谷牧场。根据美国花旗银行对牧场的评估,牧场市价值为9620万美元。瑞士法拉特银行KZ—2—129号保险柜中的所有物品……”
“对了,听丁老先生的口述,瑞士法拉特银行保险柜的钥匙在两年前已经通过快递的方式邮寄给您了。钥匙没有弄丢吧!”
叶墨掏出裤子口袋里的钥匙扣,上面有一把白金颜色的金属钥匙,非常漂亮,一直被叶墨窜在钥匙扣上,权当做装饰,并不知道它是瑞士银行保险柜的钥匙。
叶墨点了点头,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道:“巴莱特先生,您不是开玩笑?丁……我师傅,给我留下了六个多亿的财产?”
巴莱特很认真的点头确定,后面又向他介绍了一些事情,比如凯尔文,他是丁老头的朋友,也是牧场的酿酒师、山谷牧场的管家。还有牧场的一些状况,就用了几句带过。最后好像说他现在是叶墨的私人律师,要他尽快去美国,完成遗产的交割。
叶墨好不容易稳定心神,想到了美国的遗产税。
在遗产交割之前必须缴纳遗产税,要不然,继承者是没法继承遗产的:“那个,美国是不是有遗产税……”
这是一起跨国遗产继承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