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清醒时,萧子路是被人使劲摇醒的,我靠,有没有人性啊,自己现在是伤患吧,是吧是吧?还使劲摇,不知道会摇死人的啊?
见路生睁开了眼睛,吴桂花也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这个药吃不死人,但毕竟是给个五岁大小的孩子,不晓得药量多少还是怕出事。看着路生一副迷糊样,赶紧把手中的碗递到她嘴边,喂路生喝了口水。
“能喝水了,看来那女人没骗人,只是用了点子药。宝贵他爹,俺们什么时候回啊?”拿开碗后把路生从床上抱起来放自己腿上,捋了捋路生的后背对坐在一边的自家男人问道。
“先不急着回去,嗯,俺们这样,以免走漏啥风声,到了那边你先回去,俺带着这娃儿去其他地方走走再回,到时候村里人问到,就说是亲戚家的,家里大人都没了,自家看着可怜,带回养,到时候再找找村长,给户口上在咱家。”宝贵爹,也就是叫李德全的男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吸着烟叶,四十多岁,一身粗布衣料,衣服上还有两个补丁,一张常年风吹雨晒过的脸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但是从他偶尔闪过精光的眼睛看,这是个脑袋里有丘壑的聪明男人。
“行,听你的。你还别说,这娃儿长得还真不错,白白净净的,看着也乖巧,听那个女人说,娃儿性子也好。只是,可惜了,是个哑巴,白瞎了这幅好样貌。”吴桂花抱着路生坐在床边,看着路生一脸无力、懵懂的样子即是欣喜娃儿讨喜的样子,又是遗憾娃儿的缺陷;不过想想自家买这个娃儿的目的,也就只剩下欣喜了。
“哼,妇人之仁,要不是个哑巴,你能办成这事?”李德全不屑的反驳女人的话。
“是,是,你说得对。不过,宝贵他爹,这事真的没问题?咱这心里老不得劲啊。”吴桂花担心的问自己男人。
“怕什么?俺们又没有给他们说实话,隔着这么大个省,连俺们住哪儿他们都不知道,找的中间人七转八拐的大家也不认识,钱货两清,就真以后要来找,也得找得着咱地儿才行。再说,俺看那个女人也没有说实话,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得来的还不好说,而且咱们是在这个县城交接的,谁也不知道谁什么情况,能怎么滴。行了,你再给这个娃儿喂点迷药,等俺们到了地界,再给她弄清醒,免得一路上不老实,记得路了以后往回跑。”李德全熄掉手中的烟叶,拍拍身上,准备着洗洗睡了。
“哎,俺这就弄。”放下腿上的路生,吴桂花起身从身上的兜里拿出一包黄纸包着的东西,洒了些进碗里,然后端给路生喝,路生不想喝,可惜全身无力,被女人使劲给灌了进去,看着路生迷糊睡着后才放心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