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干得好”对面的那个握着长矛的士兵低声的呼喊道,“这个小子差点坏了我们的事”
“这是那个混蛋的宝贝儿子吧?有了这个小东西,我俩就要发财啦”
“恩,就是莱特这个东部佬不知道会不会断我们的财路。”
“先不管这个,去周围看看,阿卡迪奥这个混蛋应该就在周围。要是能割了他的脑袋,咱就能做队长啦他的老婆据说漂亮的很,是个水灵灵的南方人呐,嘿嘿。”
“你这个阴棍啊,呵呵,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不过我说,那个阿卡迪奥可是能打的很,头儿都被他砍伤了,我们俩要不要先去外面把兄弟们招来?”
“你傻啊那群狼来了,肥羊就被他们给叼跑了的快去周围看看,他们估计还在睡觉呢。”
这两个人就抱着我一点点的向周围摸索去,眼看着他们离开我的营地已经越来越近了。
在越过几棵树就是我们的马车了。
“我说,”前面的长矛兵悄悄的说,“我感觉有些不对头```啊!!!”
在圆木的后面,父亲提着剑跃进了空中,居高临下举着剑,对着走在前面的长矛兵当头劈了下来
父亲一定是发现我离开的时间太长所以生了警觉,这个时候才会躲在圆木后面做好突袭的准备。那个矛兵为了躲避父亲的攻击慌忙的抛下了武器向后一跳,跌在了地上。
父亲踩住了长矛,用剑指着抱住我的人,同时斜着眼威视着那个丢失了武器的士兵。
那个士兵手忙脚乱的从腰间抽出了匕首,对着父亲比划。而抱着我的士兵则大声的呼喊道:“阿卡迪奥你的儿子在我们手里我的匕首可是磨快了得不要乱动”
父亲把长矛踢到了身后,哥布林哆哆嗦嗦的走过来拾起了长矛,那长矛在他的手中直打颤。
“你敢动我的儿子吗?他死了你马上也要死。你的兄弟也能趁我杀你的时候逃跑。你会蠢到动手吗?”
父亲踏进了一步。
“混蛋”那个丢了长矛的士兵对绑住我的人叫道,“阿卡迪奥这个混蛋在挑拨我们。别听他的,抱住他的儿子,慢慢的后退,他不敢跟来的。阿卡迪奥你要是敢进一步,我就割你儿子一块肉”
两个士兵慢慢的后退,父亲怒目圆睁,但是却真的没有跟过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瞪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了,我努力的想要挣脱那只臭烘烘的手,但是却无能为力。
“快点,吹号角,召唤兄弟来”绑住我的人喊道。
对面的那个拿着匕首的士兵听闻后马上摸索着腰带,想要把号角抽出来。看得出来他很紧张,手哆哆嗦嗦的两次都没有摸到号角,终于,等他拿出来了之后,他欢喜若狂,好像得救了一样。
“哈哈,号角响了,头一会儿就能赶到这```”
他的声音变成了长长的一阵吸气声,就好像被人撕裂了肺一样。
一枝箭从背后扎入了他的胸膛,接着是第二枝,然后是第三、第四枝。这些箭噗噗的扎入了他的身体,好像把草叉扎入了稻草垛一样。
那个人的匕首和号角软软的掉在了地上,他自己也慢慢的倒下了。他惊讶的回过头去想看看是谁,但是新来的一枝箭贯穿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射得猛地转了回去,他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在射击他。
我身后的这个人猛地一转身,大声的骂道,“大胆是谁敢攻击帝国军人”
趁着这个人一转身的间隙,我猛地咬住了他的手,脑袋一扭,用力的撕了开去。抱住我的士兵惊呼一声,手松了一下,我埋着头向前跑去。背后传来了惨呼声,我猜他已经中箭了。
我慌慌忙忙的向前逃跑,一头栽倒在地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看见了一双黑色的靴子。我抬头看去,一个带着绿色斗篷的高大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他的左手擎着一架长弓,右手把一枝箭搭在箭弦和弓背上。他的脸隐藏在斗篷下面,我看不清他的脸。
背后传来了惨呼声,我回过头去,正好看见父亲一脚踏在那个士兵的胸口,双手合一握住剑柄,用力的向下贯穿了那个士兵的喉咙。我听见响亮的咯血声传来,父亲把剑抽了出来,鲜血从那个士兵的喉咙一下一下的迸射出来。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向着父亲跑去,那个带着绿色斗篷的人没有阻拦。
“你们是谁”父亲一边用手把我揽到身后,一边对着戴着斗篷的男人说道。
那个男人站直了身子,我发现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们俩一起摘下了自己的斗篷。
父亲惊讶的‘啊’了一声。
那是父亲认识的两个人。
不久之前,一名农夫因为帮助父亲而被捕,之后逃脱。这名叫做肯拉希尔的农夫去了北海,找到了已经定居那里多年的萨格隆。去提醒他,在南方发生的动乱;去提醒他,白鸽家族正在遭受的苦难;去提醒他,在多年前大家受到的山那边的领主的恩惠。
肯拉希尔提醒萨格隆说,“该是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萨格隆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召集小伙子吧。”
他们给最好的弓料上了弦;用羽毛和铁锥加工好了箭;穿上了压在箱底多年的斗篷。
然后,一路南下
从那一天起,北海的某处定居点的男人几乎走空,这些男人大多是斯瓦迪亚人。他们曾追随着卡扎克,现在,他们也毫不犹豫的追随着萨格隆。
“我们是谁?”萨格隆笑了出来,这个时候,从森林里面几乎每一棵树后面都走出了背着长弓、戴着斗篷、斜挎着箭壶的男人。
然后萨格隆叫出了绿林强盗自夸的口号---这是卡扎克发明的口号:
“吾辈是自由的兄弟”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