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失望的神色,无奈之下,也只好招呼上面放拉索下来,好歹将金属球弄了上去。
事实证明,我的马虎眼打得还是挺值的,几个人在海底搜寻了一下午,都没有找到那两颗珠子,只得悻悻而回。
打捞船上,草头王难掩失望之色,不过他比地头蛇豁达得多,找不到也就罢了,没什么大不了。
我们问过蓝兆菲和阿幺,海面上一直都很平静,几乎不见任何过往船只。地头蛇居然没有出现,这点颇令我们惊讶。不过看样子地
头蛇还挺明智,我们的搜寻工作已经很仔细了,就算他也来找一遍,也不见得能找回那两颗珠子。
然而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我们捞出了一个金属球,这个东西本来就很奇怪,就连阅历丰富的草头王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干
什么用的。
我把我在仙女墓中见到金属球的经历说与船上几个人听,众人纷纷猜测,均不得要领。
草头王敲了敲金属球,非常肯定地说道:“这东西也就一层金属皮,里面不知灌满了什么液体,不然不会沉到海底。”
阿幺浮想联翩:“里面不会有什么稀罕的东西吧”
佟励戴着一副墨镜,在一旁捏着下巴观赏:“那也说不定,要打开看看才知道”
我把金属球整体打量了好几遍,球体表面虽然有一道中线,但也只是凸出的纹路而已,“整个球浑然一体,根本找不到缺口,怎么
打开?”
阿幺斜乜了我一眼,笑道:“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你还愁打不开一只金属球?”
我道也是,到了船舱中和佟励一人开了一瓶可乐,对饮起来。
金属球捞上来时,蓝兆菲只摸了一把,问我们:“这是什么?”见我们都摇头,她也不多问,主动掌舵去了。
草头王面有疲色,在甲板上眺望远海,负手而立,片刻之后,他便走进船舱,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阿幺仍旧留在甲板上,孤身一人趴在栏杆上,盯着海面怔怔发呆,在他的眼神中,仿佛有孤寂落寞的神色,只是他和我们在一起时
,往往都强颜欢笑,掩饰内心真正的想法。
然而他的眼神却是瞒不过善于察言观色的人。
阿幺翻了个身,背倚栏杆,仰面朝天,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哼起了一首歌,歌曲应情应景,叫做《海上风》。
无际的海洋,上下翻动我的思想。
礁石在身旁,凝固着多少沧桑。
海面以上,风吹万里云散彩虹长;
海面以下,鱼儿穿越珊瑚寻找理想。
暴雨过后一如平常,海上风前往另一片海洋。
来去默默,只是一个过客,
带走我后悔的错,吹灭心中希望的火。
潮水起落,忘记许过承诺,
留下的只有自我,来不及对你诉说。
海上风,无情地吹过,
激起我心中的波澜,却还要使它散开,
也许难免,也许不能顾全,
也许只能失落仿佛从前。
但愿一切不能总重演,
我会等到解脱的那一天。
……
船舱中,我和佟励在一处沉默地喝着可乐,自从我不经意看了他的药瓶后,两个人的关系显得非常地微妙尴尬。
此刻,我不问,他不说,两人默默呷着可乐。
打捞船在海面上划出一道白色线条,正西的方向,一轮红日,摇摇欲坠。。.。
无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