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眼木门,就是那种农村里面插着一根木头的老式木门,她脑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向后推了推门,退后一步,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踹开了木门。一进屋里吴佳尔就闻到了一股酸臭味,灯绳通常都在门后面,摸索着找到灯绳。
拉下来,吴佳尔都被眼前一幕惊呆了,靠着土炕的桌子上的暖水瓶掉在地上,芯已经碎掉。而池俊泽头发乱糟糟的,上半身探到炕边一动不动,下半身盖着被子。走近酸臭闻更浓了,只见池俊泽穿着一件黑色长袖内衣,俊颜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头,天!这么烫,吴佳尔有些慌了。她先把池俊泽放回炕上,看着他双颊通红的样子,吴佳尔也不赶拖到明天早上,怕这样烧下去烧傻他。试着扶起他才发现池俊泽很瘦,隔着衣服都能摸到他胸前的肋骨,给他披了一件外套架着他一步一步的出了门。没有顾的上锁门,直奔村头的卫生所,幸好卫生所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
卫生所是一个老医生开的,他场面在卫生所里住着,吴佳尔敲了半天才敲开。老医生看了一眼池俊泽,并没有责怪她,粗略诊断了一下。老医生摇头说道:“我这里没办法了,他烧的太厉害,普通药物根本不起效。还是赶紧送乡里医院,那里有退烧的特效药。得快点,他这样烧下去不出两个小时就得烧傻了”
听完吴佳尔也傻了,这大晚上的那里有车,怎么办?怎么办?她一时也没了主意,还是老医生好心把家里的电瓶车借给她,又把池俊泽扶上车。电瓶车吴佳尔高中的时候也骑过一段时间,一下就上手了,深夜载着池俊泽直奔三公里之外的乡镇。
一个多小时候终于到达了乡镇,乡镇医院一进乡就能看见,挺好找的。到了乡镇医院有值班医生,看见池俊泽的情况立马就输上了特效药,后来付钱的时候吴佳尔才发现什么都没有带,只好把耳朵上的白银耳钉做了抵押。折腾了半夜上,吴佳尔也累了,就在池俊泽病房门口的椅子上窝了一晚上。
池俊泽在烧的朦朦胧胧的时候又感觉到有人搬动他的身体,他以为是那个送饭的助理发现他病了,给他送医院所以潜意识里没有挣扎反抗。然后他就闻到了一股清香味,没来得及多想精神不济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就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