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民当然知道,此时看了看这位护士,的确长相不错,“哦,是这样啊,谢谢你了,田护士,以后这些学生还得请你们多照顾。”
杨一民说完走进了休息室,他拿起向红梅安排的执勤表,并没有安排他,于是说道:“最近几天早上和晚上我都过来,下午安排一个行政和老师,学生让他们回去,马上考试了,别影响他们学习。”
“你来是你来,但执勤还是我和政教处一起吧,今天和家长通了气,现在已安排得很少了。”
“向校长,我还有点事,得出去一下,你安排好了,通知一下大家。”杨一民见主要的事情做完,真的想休息一下。
杨一民打的到了河边,李艳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问:“一民,学校那边没事了吧?”
杨一民搂着李艳,对她和罗晓红说道:“下午到学校宣布任命了,结果一看,自己连办公室也没一间,所以就赶到医院去了,还好去得及时,差点那些家长又打算闹了。”
“这些家长真是,学校不是在处理吗,闹,闹能解决问题吗?”罗晓红或许是出于对杨一民的好,所以此时站在他的角度说话。
“晓红,现在很多事不好说啊,老百姓对闹的理解和我们不一样,现在老百姓和权贵阶层之间矛盾很多,有关系有钱的人通过这权钱可以获取更大的利益,而普通老百姓啥也没有,这种失衡在受到不公平待遇或者被权贵者们欺负的时候,他们能做什么?”
“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闹,将事情让更多的人知道,让大家评理,让社会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权利,而现在当官的就怕这些,因为他们心里有鬼,怕上级的查,怕上级怪他们没能力,所以老百姓一闹,该不该解决的问题就都解决了,这是现实,大家于是争相效仿,这次这事,也是一样。”
“我其实也不怪他们,但我也得保住我的帽子,所以只得尽量处理好,满足他们的一些能做到的要求,取得他们的信任,花一些不该花的钱,除了这样做,还有其他办法吗?晓红,你学法律的,你认为这事怎样处理呢?”
罗晓红就要去上班了,或许这些事相互聊聊也是她的社会经历的一部分,杨一民并不忌讳自己的观点,而且他觉得这样说,才能让罗晓红更能理解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一种方式,是一种变通的工作思路而已。
“一民,别讲你的大道理了,晓红姐是学法律的,比你我还懂呢?晓红姐,你喝酒不?”
“喝,啤酒,杨哥,你呢,还能喝吗?”
“当然能,艳子,以后你把罗晓红叫晓红就行了,别叫姐。”杨一民笑道。
“不行,为啥?”罗晓红不依。
“罗晓红,你今天先说我是李艳的老公,后说李艳是我老婆,这些我觉得我认可,既然如此,艳子对人的称呼是不是该随我?”
罗晓红一时楞住了,想想按中国的习俗还真是这样,但女孩子可不管这一套,笑道:“不管,李艳比我小,你老牛吃了嫩草,还好意思。”
“罗晓红,我还不算老吧?”杨一民故意不满地说道。
“一民,你不老,我也不年轻了,我马上二十了。”李艳见杨一民和罗晓红越说越瞎扯,所以插话道。
杨一民心里一阵爱怜,握着李艳的手,“晓红,我和你说正事,上班了也该考虑个人问题了,趁年轻,恋爱才有激情。”
“谁要你管了,你管好你自己吧。”</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