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些液体慢慢地渗进了兔爷的皮肤后,钱暖微微地松了口气,还好,兔爷没有性命危险。
接着,钱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剩下的那些玉色液体,从兔爷微张的嘴里,给他喂了进去。
这一切做完之后,钱暖终于长出一口气,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满额头的汗水。
就在这个时候,兔爷终于睁开了眼睛。他似乎有些诧异,又有些疑惑。
“我还活着?”
云森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是,还活着。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么!说的就是你!”
兔爷不敢置信地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了看钱暖,然后一跃而起。
“我有罪,我认错!”
钱暖微微笑了笑,轻轻摸了摸兔爷已经恢复了白色的皮毛,“是呀,你有罪,你可是浪费了我一株上好灵草呢。你下辈子都要卖给我了!”
灵草?灵草能这么快地治愈自己么?刚才他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兔爷有些疑惑看了钱暖一眼,然后回头瞅了云森一眼。
云森耸了耸肩,对着兔爷默默地做了个口型,‘仙草!’
兔爷愣愣地看着云森,半晌没有动静。好半天,兔爷才浑身颤抖了一下,仿佛被吓到了。仙草!妈呀,他欠钱暖的越来越多了,看来真的要卖身还债了!兔爷有些忧伤,又有些高兴。
忧伤的是,他欠钱暖的,估计这辈子都还不清了。高兴的是,他又多了一个继续跟着钱暖的理由了。
想到这里,兔爷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怯懦了半晌,终于对着钱暖开了口,坦诚自己的错误。
“今晚的事情,都怪我!是我告诉落霓裳,你们今晚要去夜探重楼府的!”
“落霓裳?”钱暖满头的雾水,她早就把记忆深处,那个一身红衣的美艳女魔头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云森瞥了兔爷一眼,唯恐天下不乱地开口说道:“就是那个把兔爷送给你的那个女魔头!”
钱暖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兔爷是别人送给自己的。跟兔爷在一起呆久了,她早就把兔爷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乍一听闻兔爷是别人送给自己的,可能有一天会离开自己,钱暖顿时心里很是难受。
兔爷一看钱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咳咳,既然你这么喜欢跟小爷我在一起,小爷就勉强一下自己,凑合着跟你混吧!”
钱暖闻言,一脸惊喜,她张了张口,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云森打断了。
云森皮笑肉不笑地瞅着兔爷,“说人话!”
兔爷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默默地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云森。最终,兔爷还是顶着云森的压力,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这段日子以来做的坏事告诉了钱暖。
钱暖听完后,一愣一愣的。
“你的意思是,你的初恋,是落霓裳?”钱暖用一种诡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兔爷一番。这年头,兔子和人也能谈恋爱了?
兔爷扭扭捏捏了半天,才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不是,是初暗恋!”
这下子,钱暖的眼神更加诡异了。看不出来,兔爷这么重口味啊!
一看见钱暖的眼神,兔爷就知道钱暖在想什么。他略显暴躁地跳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放大了声音,“都说了我以前不是兔子的模样,而是人的样子!暗恋个姑娘怎么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钱暖闻言,打了个哈哈,迅速地转移了话题,“所以你这是,少年因为怀念自己的美好初恋,于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说,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
闻言,兔爷就开始扭捏了起来,好半天,他才重新开了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偶尔传递个消息什么的。”
“哦。”钱暖点了点头,半晌又问道,“然后呢?”
“然后她就骗了我,想让我杀了你!”兔爷三言两语地省略了自己和落霓裳斗智斗勇以及最终决裂的过程。以钱暖的智商,说多了她也理解不了!兔爷心安理得地为自己的偷懒找借口。被自己曾经的暗恋对象骗了个干净什么的,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
唯恐兔爷和钱暖重新和好的云森,慢条斯理地添上了一句,“以及布置大阵,险些让我们死在了服用了尤兰香的魔族手下!”
作者有话要说:上周日欠的那一更,终于码出来了
请叫我,战拖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