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宣又推开书房门,看着正闭目养神陈森,低声说道:“师傅,我找人查了,那录像都是真;只是,被人截去一段。”
陈森立刻睁开眼,凌厉地看过来,“截去一段?从哪里截?”
“是陈玉拿了地图之后,后面录像显示是他带着跟他一起过来年轻人离开书房;那中间其实还应该有一段,他拿起地图后做了什么,被剪掉了,显然有人不想让我们知道。”沈宣说道。
陈森脸上已经冷能结冰,将手里青瓷碗放下,阴沉地说道:“也就是说,虽然不排除阿玉把图带出去情况,但是,家里确实出了内贼,只是不知道这内贼是哪边,跟我们合作姜家和杨家可能性比较大,但也有别可能。毕竟,给我们三家这份地图,暗中操纵一切主顾至今还没露面。”
沈宣眼里也满是迷惑,摇了摇头,“说不准,我先把前两个月来伙计都查一遍。”
陈森点点头,说道:“嗯,你暗中调查一下,先不要打草惊蛇。还有,这次出门你们三个都跟着,让齐六留下就行。沙漠不比别地方,那些装备务必都准备齐了。”
沈宣一惊,抬眼看着面色深沉陈森,齐六是陈森手下得用也是信任伙计,每次出门一定带身边,不禁问道:“齐六不陪您去?”
“嗯,有你也是一样,这也许是我们师徒几个后一躺一起下墓。而且,我总觉得这次没有他们说那么简单,组织盗墓人想要东西也很奇怪。多带些可信人去,成功几率大一些。”
“师傅放心,有您,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装备事,我现就去准备。”沈宣等陈森点了头,转身出门。
陈玉拎着张纸坐沙发上,仔细研究,嘴里喃喃念着:“塔克拉玛干沙漠,罗布泊这是倒斗倒到西域死亡之海去了?还几家一起,到底什么墓这么大手笔?而且,这个季节,可是风季。”
“嗯,那可真是不幸。”一旁有人事不关己接了一句。
抬头看着正桌上吃饭封寒,陈玉才想起来,自从书房出来,封寒除了要求过午饭问题,还没有对这地图发表过任何看法。那么,他会去吗?
陈玉忽然发现他也许不用急着摆脱这个霸道**粽子,跟他一起,除了自由和血之外,其实还是很有安全感。他咽了咽口水,“封寒,这个墓我们要不要去?”陈玉狡猾问着,刻意用了我们字眼。
封寒抬起头,眼里又涌现出疑似笑意表情,说道:“我们要去,有这种无冠鸟地方,就有可能有他消息,所以我会过去看看。”
陈玉松了口气,心里暗暗说道:这是他自己想去,不是我强迫他。至于那个他到底是谁,问了一次无果后,陈玉懒得再问。
想到父亲,陈玉鼻子眼睛又皱到一起,可怜兮兮地说道:“父亲刚说过不准我下墓,要是知道我还偷偷复印了他地图——肯定饶不了我。”
封寒颇为理解点点头,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依我看,打折腿就勉强可以了。”
陈玉瞬间炸毛,张牙舞爪地冲过来,对着吃饭人恶狠狠地说道:“封寒,除了你那个该死祭品关系,你能不能再稍微考虑一下,你吃我,穿我,住我!”
封寒顺手扶住因为太激动,差点绊倒陈玉,肯定道:“哦。”
陈玉抑郁了,他低头去揉被硌到脚,无奈地说道:“我被打折了腿,好吧,那你天天伺候我吧,煮饭洗衣服!也许等你做得顺手了,我可以不用再请钟点工了。”
封寒放下了碗筷,奇地瞅了陈玉一眼,似乎又发现到了祭品利用价值,说道:“好吧,我会拦着你父亲,毕竟你是我人,我会罩着你。”
陈玉心里叫道,不用解释!你用意很明显,怕没人做饭,老子会相信你那该死怀柔政策就有鬼了。
等吃过饭,陈玉还是觉得很不放心,他关了手机,下午就拉着封寒去住宾馆,准备等三天后父亲出发时偷偷跟上。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跟他们会合,若是有危险了,也能有个照应。
当两个人到宾馆时候,陈玉莫名其妙看着前台接待小姐暧昧眼神,接了特惠房间钥匙就上去了。等看到那张大床时候,陈玉才怔住,他以为会是两张单人床。
他又想起来另外一件要命事,转身拎着后面封寒衣领问:“那个,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
“早上怎么了?”封寒眼神无辜地望着稍微矮他小半个头陈玉,且颇为宽容地没有扯开放肆祭品。
陈玉咬牙切齿,用手比划了半天,终说了一句:“你知道。”
封寒做思考状,随即了悟:“你说你吵醒我事?”
陈玉盯了他几秒,心里暴怒,但是又明白自己发火纯属浪费精力,轻轻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为什么我们早上醒来什么都没穿,当然你也可以顺便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睡我床上。”
“没有地方睡,我就凑合到你屋里了。虽然半夜你做噩梦嚷嚷着有蛇,一直往我这边挤,我也没有说什么,后你把我手拉过去才消停了。至于衣服,我习惯裸睡,你是你自己折腾时候脱。”封寒皱眉回想着,认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