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玉皱眉想着拒绝理由,“你不会习惯跟我家人住一起,嗯,说不定你连一秒都不能忍受他们。”
封寒看了陈玉一眼,带着我为什么要忍受疑惑,用舒服姿势躺倒陈玉对面床铺。钱教授以为封寒是陈玉朋友,而且经历了这次惊险逃生,封寒不知不觉中已经获得钱教授高度评价和另眼相待,订票时候便连着封寒一起定好了。
所以陈玉车厢里看到封寒时候,惊讶无措地下巴都掉了,也乖乖地不敢多说半句。
陈玉眼皮抽动了几下,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我说,哥们,封大哥,您不能因为一场祭祀就剥夺我人身自由啊,这不公平,至少我不是自愿!你完全可以去找其他心甘情愿勇于牺牲又非常听话祭品,对我们俩都有百利而不一害!”陈玉说到后来,想到这好歹是文明法制社会,而且,出了山里可就是他陈玉地盘了。
想到这里,陈玉丹凤眼一吊,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如果你再……打扰我正常生活,我完全可以去告你——祭品什么,你认为你说出去,站住理?得了,大家会笑死,法律也不会承认。”
陈玉说道后,回头灌了杯水,一抬下巴,大度地说道:“出去后你走你,我走我。念你救过我份上,如果你混不
下去了,还可以来找我帮忙。”
封寒翻了个身,漆黑双眼看过来,冷淡地说道:“我不能苟同你看法,如果你坚持,或者我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教你明白,我话就是法律。”黑色眼睛开始涌现隐约红色,尖尖牙慢慢延伸出嘴唇,眼里一片冰冷,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陈玉又想起出来时候被吸血情景,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绝望小声念叨:“可是我不想要——”
封寒动作优雅坐起身,皱着眉头打量着陈玉,似乎考虑该从哪里下嘴。
陈玉只觉得一股巨大压迫感扑面而来,,支撑了一小会就败下阵来,畏畏缩缩地说道:“如果,你实想去,好好吧。”
这也是两个月后,陈玉从学校毕业回杭州时,带着个冷酷帅哥到处吸引美女视线原因。一起回来马文青十分不满,本来这殊荣一向是属于他,他勾着陈玉脖子跟他沟通道:“小陈玉,这不像你啊,乔逸那伪君子跟你关系一直也不错,也不见你邀请他过来杭州。怎么这个封寒,才见过一次,你就带回来了?”
陈玉有苦说不出,心里哭号我真不想不想……他咳嗽一声,偷偷瞥了出租车副驾驶座上封寒一眼,小声说道:“这不是他无家可归吗,小爷我发次善心啊,作为社会主义事业合格建设者和接班人,我们要团结,有爱……”
马文青万分鄙夷地看着陈玉,忽然又奸笑起来,将旁边陈玉拎过来,凑到他耳边偷偷摸摸地说道:“话说,你上来就没拿点纪念品回来?”
陈玉愣了楞,随即想到当时往外逃时候,马文青落后面,这小子肯定没少拿,忙用平日少见热情极力邀请马文青去自己住地方。
马文青立刻恢复正襟危坐姿势,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忽然想到家里说让我早点回去。啊,师傅,前面左转,马上到了,我下车后,麻烦您继续送这两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