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天麟见若离绷着一张纯朴的脸,白莲花一样圣洁,联系起昨晚让他恨不得撒下满腔热血的妖娆。心里一漾,根本没听清说了什么,笑着将手重新伸了过来:“什么婚约啊,在哪里我看看?再说了有婚约还可以退婚啊,不过话说回来,好像是你在勾引我吧。”
“不管谁勾引谁,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证明我们有缘。但是这是个孽缘,所以我们的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这事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以后不许说出去,不要你负责,也不会对你负责,好了我们走了。”
若离很决断的将一个早晨想好的台词很溜地说了一遍,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鲍天麟,坚决肯定。
鲍天麟的温柔的令人陶醉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不相信的看着若离,良久才沉闷的说:“不要我负责?”
他不能相信一个女子会对一个占了她清白之身的男子说这样的话,更不相信她会说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女子难道不应该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吗?
“不要,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但是关乎到我的名节,你的声誉。所以我们的守口如瓶,以后就算是打死醉死都不能说出来,感谢你昨晚让我这么*,你真的很棒。”
这是前世一夜情的台词,若离不知怎么就用到了这里。
鲍天麟的脸色彻底的黑脸了下来,若离的意思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亏他还让自己的老师记录下来,想要以后给她名分。
他有一种若离玩弄又一脚踢开的的感觉。
长这么大那个女子敢这样对他,他狠狠地抓过若离的胳膊。将她提到眼前让她仰望着,低沉着声音:“我很棒?那就再试一试了。”
若离还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感觉头顶的双眼冒出一股野兽般的寒光,随即被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这么重口味,说了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的。”若离气呼呼的想要翻过小床,话还没说完,鲍天麟饿虎扑食般的扑了上来,粗鲁而又野蛮。
怎么?想杀了她还是要要强暴?
若离伸出两只一双无力的手胡乱挥舞着,好几次手指舞到了他的脸上。却毫无用处。
鲍天麟一点没有往日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他粗鲁的撕掉若离身上的衣服。见从衣服内蹦出来的饱满坚挺的胸部,尖尖的红艳艳的樱桃般的傲视,一口含住。
柔软的嘴唇将一股柔情蜜意通过胸腔传遍了全身,体内柔柔的液体沿着血液骨髓鸡肉循环。
刚才被鲍天麟的粗鲁激起的反感被柔柔的挑逗转换成了*,刚才还打定主意如果再有下次就以死相拼。以死威胁的决定身不由己的改变,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为自己解脱:现在是安全期,反正已经这样了,就再享受一次吧。
*带着对鲍天麟野蛮的反抗,使出吃奶的劲返身上了鲍天麟的身。
两人抵死缠绵,中午到下午。直到精疲力尽,若离实在受不了了,才弱弱的说了句:“鲍天麟。还有完没完,让不让人活了。”
鲍天麟咬牙切齿的说:“不是不用负责吗?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
“占便宜事小,小心精尽人亡。”若离用力想要将还在奋战的鲍天麟推下去,一边从牙缝挤出几个字:“鲍天麟……。”
若离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脸上透出被风摧残的花朵般的凋零感觉,除了高高的还在迎战般的胸。其余的地方都像被吹落的浮萍。
鲍天麟刚才还想要用种方式给若离一个教训,看到她惨兮兮的,想到自己的魁梧,他猛力的抽动几下,发出一声沉闷的震的地都颤动的吼声,才软软的翻身躺在炕上。
外面蹑手蹑脚的躲在院子里的梅子谦已经挪不动脚步,他感觉亵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听到里面没了动静,呆呆的站了好半天,才用笔写上:午时至申时。
刚刚将记事本合起来,耳边还响着女子令人热血沸腾的浅吟,鲍天麟已经衣帽整齐的走了出来。
他露出羡慕之极的神情快速的躲在一旁,好半天不见若离出来,这才亦步亦趋的来到鲍天麟身边,谄媚的感叹起来:“王爷真是少年英雄,神力让老夫望洋兴叹,王爷如此勇猛,不知未来的王妃可受得了。”
鲍天麟发泄完了心里的怒气,也有点过意不去。金若离性情率真,也许是怕他为难才说出不要他负责的话,毕竟她的身份已经明确,而他更是高高在上。她又是生于民间,脑子里是从一而终,不知道王者的权威。如果这事万一宣扬出去,等不到以后,说不定她就会被自杀谢罪。
刚才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将上沙场的功力用在了她身上,她娇娇弱弱的柳枝般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
他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又转身回去,见若离光洁的身体上细密的汗珠将她辉映得像一个晶莹的玉石,透过窗户的阳光洒在身上,混身散发着一股朦朦胧胧的如梦如幻的色彩。
见他进来,全身散架般的若离随手扔出去一个枕头:“鲍天麟,原来你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便宜也不能这么占吧,亏我还一直以为你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