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三年多已经属于清苑县在册人士,却从没有到县城来过,两人找了饭店吃完饭,就到市场买来一些竹竿,回到客栈,将它们截成一段一段的,将一头削的尖尖的,如枪头一般,然后在上面涂上红色。
等到晚上,出了客栈,来到那座来时的小院,小院已经被查封,几个衙役铺头守着。
两人悄悄来到院子后面,轻轻跃上房顶,从上面落下,见一侧的墙壁被打开,露出一个洞口,知道这是回去的洞口。
又见铺的整整齐齐的炕上还保持着原状,知道这个洞口没被发现,便将炕上一整块炕坯挪开,露出里面的洞。
两人拿着买来的食物水和截好的竹子,进了洞口。
这一路走来,只要看到有透气孔,就将竹子对着洞口穿出去,就这样回到洞口。
快到若离甄一脉站立的地方,司马翼看着司马羽:“小羽,快点走,回去一趟,打个照面,还要回去找暗道的路线。”
司马羽没有吱声,他知道司马翼的意思,让他不可在若离面前久留。
“司马翼司马羽,你们回来了?”若离远远的就打招呼:“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司马羽照实回答,走了一整天,买来的食物早就吃完了。
若离转过身子和司马翼司马羽一起回去:“刚好,我烙了韭菜盒子,味道很不错,你们尝尝。”
司马翼司马羽刚刚进了院子,若离便端着几块韭菜饼走送了过去,还没放下盘子,就听见外面传来花儿柔弱的声音:“若离姑娘。”
若离放下盘子应了一声,眼睛飞快的看了眼司马翼,满脸笑容的迎了出去,人还没出院门声音先传了出来:“哎呀,是花儿啊,蔡小姐也来了吧,真是有失远迎啊。”
花儿笑着退到了蔡小姐身后,一双圆圆的眼睛含笑看向院内,见司马羽笑嘻嘻的拿起一块饼子咬了一口,对上她的目光,露出白白的牙齿。她忙羞涩的低下头去,她和玲儿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却对去家里提亲的人避而不见。
玲儿也娇笑着低下头。她和花儿一样的心思,这几年跟着小姐,看人的眼光也提高了,在她两眼里,只有司马翼司马羽这样的男子才是真的男子,当然司马翼是小姐的,司马羽却是可以考虑可以发展的。
若离笑吟吟的出了院子,司马小婵也跟着走了出来,两人都边走边回头很狡黠的看着装作很认真的吃饼子的司马翼和挤眉弄眼的司马羽。
司马翼始终没抬头只管吃,仿佛饿死鬼掏肠子。
若离司马小婵相视一笑,司马翼故意装作蔡小姐到来和他没关系,真是有点欲盖弥彰,蔡小姐的意思瞎子都能看得出。
可是既然打着找她的旗号,怎么的也得出来应付一下吧。
司马小婵刚刚还心不在焉的,现在活跃起来了。蔡小姐对大哥有意思,她心里很高兴,如果大哥能娶这么个山村小小姐,那么她就能嫁黎全根这样的山村大少爷。
蔡小姐弱兮兮地一笑,怯生生的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圈,随即看向院子里面:“若离姑娘。那天看见你回来了,就想来看看你,村里人都夸你们有本事,又能种地又能开饭馆。”
若离笑着摇了摇头:“蔡小姐过奖了,我哪里比得上小姐,管着那么一个蔡府,光是种的那些地够我一看的。”
若离说的是实话,蔡老爷自从三年女儿答应了帮他,就慢慢地将家里的事交给了她,自己退居二线。蔡老爷家地大物博,牛羊成群,几座山上的地和玉溪村除了若离他们门前的二十亩平地,几乎全都姓菜。还有镇上的粮行,这几年在蔡玉梨蔡小姐的管理下,竟然比吝啬鬼般的蔡老爷管理时期还兴旺发达。就是前年发过那么大的洪水也没什么影响。
蔡小姐眼睛盯着司马羽家的院子,谦虚的说:“我有什么本事,还不都是粮食全靠地堆,干活全靠人堆。只要平时对下人好一点, 就行了。”
若离笑着请蔡玉梨小姐进司马家的院子,她还真有事要请教蔡小姐。
蔡小姐扭扭捏捏的推辞了一下,就带着花儿玲儿进了司马翼家的院子。
司马翼司马羽已经吃完了饭,见蔡小姐进来,请进了司马翼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