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赔错道歉这种事也不是一秒半分就可以完成,再深吸一口气也有用完时候啊,所以胡小满储存鲜空气用完之后,臭味扑面而来,真真是令人作呕啊,看了一下仍是笑容满面自家小姐,胡小满深觉自己果然是定力不够,不过……不够就不够吧,她还不想被熏死,“小姐,我去咱们住处收拾一下。”立刻遁了。跑出臭味辐射范围胡小满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了眼与李秀相对自家小姐,深深鞠了一把同情泪,小姐,我同情你,你不仅要精神上受折磨,**上也要受刺激,辛苦了。然后,转身奔走。
“楚凤鸣?”李秀放下清汤寡水面碗,又拿起一边已经起毛布巾擦了把嘴,仿佛身旁粪桶还不如楚凤鸣对她就餐来有影响。
“呵呵,”楚凤鸣嘴角抽动了一下,深深感叹了下眼前这位果然奇葩,虽说她也是吃过苦,可是还盛有某种有碍观瞻粪桶旁边怡然自得吃饭,她真受不了,所以李秀同学,你被敬仰了,“李秀同学,别来无恙啊。”看眼前这位分明已经把自己先前那句话忽视了去,楚凤鸣只有再重复一遍。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凭借自己能力挣钱读书吃饭当然好很,当然无恙,至于别?我们可从未有过别,何须你来问别来无恙。”李秀甩了甩自己衣袖,虽然不够长不够宽,可是绝对有气势。
“呃,李秀同学,先前种种是凤鸣错了,先生教导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楚凤鸣做了个揖,放低了姿态,谁让自己得罪了人不占理呢。
“楚凤鸣同学有钱有势何错之有,有错是李秀,李秀不该自力生,不该埋头苦读……”李秀一边说一边收拾碗筷,端是刺激人。
楚凤鸣直起了腰跟着她走进一间房当两间用茅草屋,一个劲儿说:“哪儿能呢,李秀同学自力生当为我院师生典范,吾辈当效力模仿之,很有不该之说呢,以前是凤鸣不辨是非,成人之后才觉以前所为实过分,特来向同学你告罪啊。”这话说,楚凤鸣自己被自己说打了个哆嗦,可眼前这位是酸才啊,都被人这么叫了,肯定是有道理,自己也就投其所好酸着来吧。
李秀瞪了楚凤鸣一眼,只说了一句受不起洗好碗筷就出去拿瓢舀粪浇菜了。
恶!楚凤鸣一阵干呕,这厮绝对是故意,要不怎么正好给自己退走路封死了,她是想光明正大熏死自己,还有这家伙绝对嗅觉失灵,或许先天或许无数次浇粪过程中嗅觉退化,不然这厮怎么能一直面不改色一瓢又一瓢。
“楚同学,这儿脏乱,恐怕不适合贵足落地呢。”李秀一边浇菜,一边怡然自得说风凉话,让你欺负人,让你嚣张,今日且受着吧。
“哪能啊,”眼看着是走不出去了,楚凤鸣索性走到了李秀身边,反正臭味哪儿都一样,近点还容易培养感情呢,说不定自己也能学到她闻臭无感功夫:“我既然下定决心来李同学这儿道歉,自然要求得同学原谅才可以,哪能遇难则退呢?”
“你是说我为难你,抑或是这里食物为难了你?”李秀一挑眉,颇有些得理不饶人兼无理取闹意味,当然她也可能真是得理不饶人兼无理取闹,不,她是有理取闹,占理。
你这厮能不能不要当着粪便说食物,楚凤鸣心中咆哮,脸上却不带出分毫,轻轻扇了扇衣袖,以期能少闻点臭味:“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民以食为天,李同学又是讲道理,哪能为难我。”恶,楚凤鸣被自己说出来那个食恶心住了,虽然话说没错,只是此情此景楚凤鸣分外觉得对不起人民。
“哼。”没错,虽然楚凤鸣话说漂亮,表现也算落落大方,只是留有案底李秀同学那里还是碰了壁搁了浅得了这么一个意味不明“哼”字。
“李同学,你看这烈日当头,要不歇歇?”楚凤鸣甩着衣袖给李秀扇着风,就希望这厮能有甜忘苦,赶紧歇着去。
“我穷苦人家出身,可不比你们大小姐娇生惯养,再说一日是一日事儿,这些菜可等不得。”又是一瓢粪下去,臭味十足。
恶,走又不让走,劝又劝不动,楚凤鸣转了转眼珠,好脾气笑道:“要不我帮你?”按说照李秀讨厌自己程度,按她对自己纨绔本性了解,准不会答应,可是按说只是按说,李秀同学奇葩了,人家就不按按说来,一指菜地右边茅草屋:“那边是茅房,里面还有个粪桶,你去把它掂出来吧。”然后继续闷头浇菜,仿佛刚那损主意不是她出一般。
靠!楚凤鸣向天翻了个白眼,李秀,你厉害!修养那么好爷真生气了,当下眉头一皱,袖子一挽……向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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