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的竹林依旧寂静,但却少了谈情说爱的暧昧氛围。 因为慕容怡已经晕倒在地上,上官千叶已被制住穴道,而童晓晨正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叹了口气道:“不要试图挣开穴道了,我的点穴法可是独门秘技,再如何运气都没用,反而让你受苦。说吧,你为何对慕容怡动手,主使者是谁?”
上官千叶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似乎一句也没听进去。童晓晨并不介意他的这种冷漠,笑道:“这个反应不错,但很多人在尝过我的移花接木点穴手法之后,反应就不一样,有什么说什么,但那副嘴脸却是我最讨厌的。”
上官千叶额头已有汗珠渗出,就在童晓晨回头的瞬间,人已倒下。童晓晨赶紧解开他的穴道,上官千叶挣扎着张口呢喃道:“救我……救我……”便头一歪去了。
童晓晨顾不上别的,抱起慕容怡,带上上官千叶的尸体,奔回厅堂,大声道:“上官百树在哪儿?”
聂海花道:“跟古北去后山了。”
童晓晨急道:“糟了,看好他们。”几个飞身跃起,便消失在楼宇中。
童晓晨赶到后山时,古北静倒在溪石上,上官百树已不知所踪。古北静腰部中刀。童晓晨检查了一下,还好不是要害,松了一口气。童晓晨为古北静输了真气之后,抱起赶回厅堂。
西门云看到此番光景,已经知道大事不妙,道:“花已经去大夫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童晓晨道:“这把刀要立即拔出来,等不了了,给我去找止血的药和纱布,再打点热水。”
聂海花回来时,古北静已被安置好,安静地睡着。慕容怡被点了三大睡穴,估计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聂海花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儿?一伤就是两个?”
童晓晨道:“上官兄弟有问题,我先看看上官千叶。”童晓晨放平尸体,仔细检查了一番,扯开衣襟,胸口之处有一颗七星透骨针,正中心脏。童晓晨沉思道:“谁会有那么大的能耐,竟然远距离一针即中,而且我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事情似乎变得更有意思了。”童晓晨摸摸鼻子,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古北静和慕容怡醒来。
慕容怡醒来的时候头疼的要命,试着想挣扎爬将起来,但却徒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童晓晨出现在床边,扶了她一把道:“男人的花言巧语竟然也能使你失去最基本的防范?”
慕容怡皱着眉头笑笑道:“偶尔的失误也要嘲笑吗?不过幸好你及时出现。”
童晓晨有些黯然道:“不过不幸的是,主使者连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现在这件事儿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慕容怡惊道:“上官兄弟在你眼皮下逃走了?”
“不!上官千叶死了,上官百树失踪了,所以现在只希望你能记起些什么。”童晓晨略感遗憾道。
慕容怡扶着头道:“我不但什么都记不起来,还头疼的要死,古北呢?她还好吗?”
童晓晨道:“那你先好生休息,古北没什么大碍,估计也快醒了,等你们都复原了,再从长计议。”
古北静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因为爱情而被人捅了。她的心拔凉拔凉的,嘴里也泛起莫名其妙的苦涩。梦中的境像亦真亦假,她唯一记得的只有上官百树痛苦的神情和很多“对不起”,当然还有那个意味深长的吻。古北静思想,就这样继续做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可是好事儿也不一定是心之所愿。童晓晨端着杯茶喝着,叹了口气道:“醒着就别再做梦了,梦做多了未必是件好事儿。”古北静还是不愿意动,她现在感觉被捅的部位痛的要命,真的就像这样继续装死,但童晓晨似乎并没有让她继续装死的意思,继续道:“说说那天的事情吧,别再沉浸在醉生梦死的****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