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糕的，竟然是真的。  文”沈涵霜摸着门口的雕塑一脸不信的说道。

莫问喘了口气，虚弱的笑道：“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怎么会叫奇迹呢。”

三女突然觉得，站在她们眼前的莫问，也像这城堡一般，不再那么真实，好像很陌生一般，原本她们以为，莫问只是会一些普通人难以掌握的本事，可是她们错了，自从看到这实实在在的城堡，莫问在她们心里彻底颠覆，他越来越神秘，越来越难以企及，他就像无所不能的神，而她们只能仰望而已。

“都愣着做什么，进去看看啊。”莫问心满意足的笑道。

“好...好啊。”三女笑道，但笑的是那么勉强。

莫问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一点，为什么三女在看完他得瑟的表演之后，除了震惊以外，还多了些陌生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不是他想要的。

“小星，来，老爸背你上楼。”

莫问没有解释，反而背过身蹲在地上，叶晓星一如既往的跳到莫问背上。

三女相互对望一眼，似乎感受到彼此的担忧，相互鼓励的一笑，结伴跟着莫问走上楼去，里面很空旷，只是简单的石头墙面，柱子也是大理石的，天花板更是光秃秃的，连个浮雕装饰也没有，完全是毛坯房。

走到楼顶的天台，似乎有种更上一层楼的豪迈，视野也放远许多。

莫问和四人静静地看着远处的雪山，叶晓星似乎也感受到其中的不同，小眼睛转了又转，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气氛不一样了。

“对不起。”莫问叹了口气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叶晓月看了沈涵雪和沈涵霜一眼，才转头问道。

“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和你们说修真界的事情吗？”莫问淡淡的问道。

三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因为那里的世界和俗世不一样，那里太肮脏太凶险，就像一个江湖，一切只有利益和拳头，公平只能自己去争取，我师父曾经这样告诉我，修真界比原始社会更加的凶残，狼杀戮只为了吃饱，而人却是世间永远吃不饱的动物。所以他才会选择在昆仑山人迹罕至的地方安家，而我如果没有生那件事，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来俗世的世界。”

“我并不觉得我比你们高贵多少，相反我其实是一个自卑的人，我原来的目的，只是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好玩的玩具，才想着和你们分享，可是我却忽略了你们的感受，所以对不起。”

“老公，不要说对不起，我们没有什么的，只是突然见到现在的你，有些不适应，感觉和你的差距好远，我们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而你挥手之间楼台高阁，甚至眨眼之间便游走千里，如果说自卑，那也是我们自卑。”叶晓月眼睛一红说道。

“我不会改变你们什么，而你们也不需要为我改变，原来的自己才是最真实的，原来的生活才是最踏实的，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

“如果我们只有一生一世的缘分，那我只希望可以和你们白头到老，雀阿...有人曾经让我选择，是选择在人世一生白头，还是选择飞升得以永恒。我没有犹豫的选择只此一生，因为没有你们，永恒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是我亏欠了你们，但我希望我可以再多奢求一些，奢求你们不在乎所有，只剩你我，可以吗？就像小星一样。”

爱可以纯粹吗？也许很多人嗤之以鼻，并不是这世间没有纯粹的爱情，而是一开始你就不相信，虽然这种几率太小太小，小到恶魔变成天使，小到**变成了救世主，但没有人能一口否认它的存在。

最纯洁的爱莫过于两小无猜，只因为小时候在乎的太少，等长大了也习惯了不在乎，所以它才会纯洁，在叶晓星的眼里，不论莫问变成什么样子，他始终是她最依赖的人，最信任的人，所以面对莫问召唤，叶晓星没有丝毫的犹豫。

真的可以像小星那样吗？三女静静地询问着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如果自己阻碍了莫问的路，让他原本该拥有的永恒，变成了一生朝夕而逝，那样也可以吗？如果他孤独了，还有像自己一样的女孩给他安慰吗，真的会有吗？

“莫大哥，咱们来个约定好不好？”沈涵霜先说道。

“什么约定？”莫问侧头问道。

“如果莫大哥可以长生不老，那我希望你可以陪我走到终点，然后下辈子一定要找到我，”沈涵霜一笑说道，“用嘉嘉的话说，就是如果老娘下辈子被别人泡走了，老纸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还有，到时不能嫌我又老又丑。”

如果平时，莫问一定会苦笑着教育沈涵霜，跟某人学坏了云云，但是此时此刻却有种热流在心里流动：“好，如果有来生，你依然跑不掉。”

“霜霜，你太悲观了，”沈涵雪摇头笑道，“说不定我们会和传说中的嫦娥仙子那样，找到长生不死药，然后长生不老呢，不过那种整天打坐就算了，我看着就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