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先抱一下。

张晟睿叹了口气，将妖妖拦腰抱在怀里。

“妖妖，你知道不知道，这世间有爱这个东西？”

敦敦教诲固然重要，爱的教育更重要，如果让她体会个中滋味，未必不是好事。

“师父，你到底想说什么？”

妖妖第一次觉得，这个师父的口气有点怪异。

张晟睿哑然，忙活了一天，晚上回家能看见她，固然是高兴，但是她不懂得回应，这爱情的小花又怎么栽培出完美的果实。

“师父是说，不管是妖还是人，那都是有感情，你听说过聊斋吗？”他磁性的嗓音，妖妖有些不忍打断。

“师父，那些老掉牙的故事，早就过时了。”

妖妖缩了一下，缓缓伸出手拦住他的脖子。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别的我管不着。”

张晟睿不禁抬起头，这张脸还是这么好看，百看不厌。

“妖妖，你记住，师父是人，人就会生老病死，会有七情六欲。”

说的头头是道，其实重头戏的后面那句，可惜不管重锤轻锤，妖妖就是视若罔闻，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心思，她是师父的徒弟。

“妖妖……”

张晟睿轻叹一口气，将她放在地上，伸出手插进发丝之中。

“师父，你有话可以说。”

张晟睿有点后悔，当初将她与人一起养，或许就不会这么棘手了。

他脸色一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