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羽！！”

一身白衣的夙羽，恍若天间的现在，怔怔地望着亦枫，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

“亦枫...你爱我吗？”

“你！”亦枫一惊，本能地后退数步，看着美丽的夙羽，脸色却是变了数遍：“你...是空间珠子造出的虚幻，你...不是真实！！”

“哈！你在退缩吗？还是你不敢回答？”夙羽美丽的眼睛紧盯着眼前的亦枫，仿佛是在质问，也仿佛在期待什么。

“虚影...你是虚影......”亦枫摇头道，然而脚步却是不自觉地往后倒退，或许...他的心真的动了：“你爱的是真崖师叔，不是我......你不用骗我了。”

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最深处的话。

“哈哈——我爱真崖吗？你真的觉得我爱真崖吗？”夙羽忽然仰天笑道：“爱一个人是那么容易的吗？”忽然间，她的眼中满是泪水，凄凉的目光看得亦枫心中一痛。

“你爱他吗？”

“你爱我吗？”

一前一后的相似的问句，却是彻底与含糊的回答。

“不爱！”

“不知道！”

同时开口的回答，却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悸动：“你既然不爱他，那为什么......”

“对不起，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夙羽忽然低声叹息道。

“你...果真是幻影......”不知为何，亦枫感到自己一阵心痛。

“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真实的事物，但这世上却有执着，与不灭的爱情。”

噌然脆响，洌月出鞘。

“我不论你是真实还是虚幻，但是我不想与你动手！”

“洌月...张小牙的洌月剑......你也爱着她吗？”夙羽不理会亦枫的回答，而是直勾勾地望着昔日张小牙借给亦枫的洌月剑，眼中露出一丝泪光。

亦枫无语，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回答。

他爱张小牙吗？

他不清楚，但是一想到张小牙被人掳走，他就心急如焚。

他爱夙羽吗？

他不知道，但是一想起那日月光下相拥的两人，他便一阵心痛。

“无言，是默认，还是善意的谎言？”面对沉默不语的亦枫，夙羽却是紧逼追问。“还是你敢想而不敢说......”

“我......”

“或是，你还是在辨认我是真实还是虚幻。”

“由你以上的话，可以确认你为真，可是.....”

“我爱你，但你却不知爱不爱我，这样的世道，可悲可叹啊。”

“你~~~~~~”

“哈哈~~~我对你有个请求，不论你是否爱我，哪怕是看在朋友的立场上，你愿意帮我妈？”

亦枫一愣，随即道：“若是我能做得到，一定帮！”

夙羽点点头，玉手忽然往后一指，“往这条路一直走，你就会遇到我指定的那个人，不管是你死，还是对方亡，只要有一人倒下，这一切都会得到解脱。包括我对你的爱，你愿意吗？”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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