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冥只觉心头一阵空虚,意犹未尽之感涌现心头,轻唤一声:“月儿……”想说什么,却又莫名地一阵心慌意乱,霎时脑子一片空白,只怔怔地看着月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流冥一声轻唤传入耳中,月儿浑身一颤,心中如小鹿撞,甜蜜、欣喜、期待、迫切、心慌、不安……诸般滋味涌上心头,以为流冥要说什么,但却半响无声,患得患失间小脑袋微抬,见那呆子只知傻傻看着自己,心中没来由一阵失望,狠狠瞪了流冥一眼,嗔道:“呆子!你傻了,看什么看呢?”
流冥一惊,神魂归窍,嚅嚅道:“月儿,我……”心中一慌,顿时忘了想要说什么。
月儿着恼,一顿纤足,噘着樱红的小嘴道:“你这人——真是的!”小脑袋一转,突然看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刘剑,一声惊呼:“冥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流冥这才想起刘剑还在一旁挺尸,忙道:“没事,他只是吐了点血而已,没什么大碍!”
月儿走近几步,又一声惊呼:“呀!这不是剑哥哥么?他怎么变成这样?”
“这个……”
月儿怀疑地看了流冥一眼,指着他浑身的血迹道:“不会是你把他打成这样的吧?”
听月儿的口气似乎不高兴,流冥急忙否认:“不是!不是!他要跟我比武,一不小心牵动了内伤,所以才吐了几口血,淤血已全部吐出,待我等会给他疗下伤就没事了。”
月儿不信道:“是这样么?该不会你趁我不在,虐待他吧?抑或是你强逼着他跟你比武?”
流冥慌忙摇头:“绝无此事!是他要和我比试追逃游戏的,不信等他醒来你问他!”
“哦!”月儿似乎信了,脑袋左右转了转,疑惑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的屋子怎么没了?我在家里都听到好大一声巨响呢?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流冥微一沉思,想好措辞后,打算原原本本说出来。这可造假不得,要不刘剑一醒来可就什么都穿帮了!不过把刘剑气得吐血这一节只是说给他逼出淤血,一句带过。若是月儿知道他用那种“独特”的方式帮刘剑“疗伤”,恐怕又会不高兴了。
“原来是这样,那个冰茧呢?怎么那么厉害?还会吐冰呢!在哪里?让我看看。”
流冥一指刘剑:“应该在他怀中。”
“是吗?”月儿蹲下身来,伸手就往刘剑怀中掏去,“我看看。”
流冥大惊,一个闪身,迅捷无比地抓住月儿右手,急道:“月儿,那冰茧厉害之极,手一碰到整个人就会给冰住了,千万碰不得!”
月儿呼地站起来,两手插着小蛮腰,双眸一瞪,道:“骗谁呢?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冰茧既然在剑哥哥怀里,那剑哥哥怎的没被冰住了?”
“这个……这个……”流冥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解,只急得抓耳挠头,“这个”了半天,心急之下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月儿,你相信我吧,除了这小子之外,真的谁都不能碰啊!”
见他那副着急的可爱模样,月儿“噗哧”一声笑道:“好了好了,相信你就是。只是你房子没了怎么办才好?要不暂时住到我家去?”
流冥叹了口气道:“也只能这样了!”
月儿眼一瞪,叱道:“怎么了你?到本小姐家住还委屈了你了?”
“不是不是……我这不是正高兴着嘛?呵呵!呵呵!……”
“哼!口是心非!不理你了,快把剑哥哥背起来吧。”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