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修罗天头疼欲裂,感觉自己的思维都迟钝了不得了,他什么时候成为他的主子?
“不是我,是你自己。”
“什么我自己?”修罗天捧着头,脸色苍白的问。
“你想死,却死不了,所以便折腾着所有的人都要跟你一起难过,一起心伤,一起灰飞烟灭。当然,我们是灰飞烟灭了,但主子你除了忘了一切之余,依旧活得比谁都好。”
修罗天:“、、、、、、”
清河:“、、、、、、”
他们听不见彼此的声音,却都能听到星辰与他们各自的谈话,这种感觉很奇妙,如果不是此时星辰这更为奇妙的话题,他们也许可以戏笑着通过星辰来与对方打打招呼。当然这是清河自以为是的想法。
“你在开玩笑?”修罗天只能这样说。
“我在这里等了主子你已不知多少岁月。开始时我还记着,但时间太久了,久得我开始时做的记号都已被年轮抹去了痕迹,所以最终我只能放弃。不过今天之后我真的可以解脱了,因为主子你终于来了。”
修罗天:“、、、、、、、”
清河:“、、、、、、”
清河认为星辰在演一场戏,怎么看怎么不靠谱,或者他这是与他们开了一场玩笑。
“如果是这样,你的仇人是天天,为什么却要来折腾我?”清河极其不满的问。
“与主子比来,我更恨你。”一句话,如同一根导火线,让星辰整个人都爆了。一个恨字,一张写满仇恨的脸,仇深似海,恨意滔天,生生的把清河吓退了两步。
清河怔怔的看着他,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恨自己恨成这样,自己又为何什么都不知道,这仇恨值拉得当真是莫名其妙。
修罗天同样的怔愕,只可惜此时两人你看得见我我却看不见你。
“为什么?”半响清河才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
“因为所有事情的起源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主子怎么会想死;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主子这么悲惨的折腾;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咬牙切齿,听得清河是毛骨悚然,这他得多恨自己哪,才会有这么狰狞的表情。如果他真恨自己如此,那先前自己所受到的一切算是咎由自取?只是这自取的因由让他摸不着头脑。
“只可惜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没能成就你跟苏盈盈的好事。”星辰万分惋惜的道。
以他家主子对苏清河的爱,当然这场交欢不会影响他们之间最终的结果,但却足以恶心恶心他们,以报复报复他们让自己受了这么多年的无妄之灾。
这一提,总算提醒了清河记起了一直不原面对的事,他的脸蓦然红了,红得开始冒烟。他想问星辰,修罗天是不是跟他一样,也看不到自己,听不到自己所说之话。只可惜好象读懂了他的心事般,星辰彻底的灭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你看不见主子,但主子看得见你。”他幸灾乐祸的道。
这一句话,彻底的惹恼了清河,想到自己刚才荒唐的一切都落在修罗天的眼里,清河就不由得想找个洞埋了自己。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修罗天冷冷的问。此时的他是真的升上一丝怒意,明知道他对清河的感情,作为他的手下(虽然自己不知道有他这么一个手下),不但不帮忙,却想尽办法来破坏,这是他的手下所能做的事吗?
冷下脸的修罗天,气场很惊人。即使隔着遥远的岁月长河,即使星辰对自己当时的样子都已经模糊,但在他的记忆中却永远不会忘记主子的样子。
纵使如今已被封印的支离破碎,但他依旧是他印象中的那个主子。平明可以与他们称兄道弟,好的穿一条裤子。但一旦真的触怒了他的话,他一样的下手无情,一如他们现在的陪葬。
“主子,请允许我在破灭之前放肆一会吧。我实在太恨,不能恨你,只能恨苏清河。如果他能多相信你一些,这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凭什么他死了,你就要去陪葬。他又凭什么,让你舍了无数的兄弟来给他陪葬。如今他没死成,可是我们这些兄弟却要灰飞烟灭,这也太不公平。”星辰由怒而生悲,再到最后的极度不甘心,脸生生的扭出的一片狰狞。
只是他所纠结的一切,无论是对修罗天还是清河,都恍若天书。他们都在想,他说的是我吗?
修罗天头疼欲裂,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但他只能咬着牙瞪着他:“你可以从头到尾解释个清楚,我是你什么主子?什么清河死了我要陪葬?更离谱的还要我的兄弟去陪葬?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
星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脸色一样的苍白如蜡,虽然一个是疼得,一个是惊的。但都一样的懵懂。这tmd的还有没有天理,他们这些人跟着纠缠了这无数的纪年,偏偏两个当事人,什么都记不得。
“我的确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不能告诉你。因为这是你老人家自己设定的,所以还得你自己去寻找。我只是你解开第一道封印的钥匙,除此之外很抱歉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封印?”修罗天捂着脑袋:“这是解开封印的症状?”
“是。”星辰沉声而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竟然码了一万多字,连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