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媳妇,你好香。”
男人双臂撑在床侧,将她完全置于身下,因为时常健身,他手掌粗砺有力,抚摸在她细腻肌肤上总能激起一阵涟漪。
窗户天色灰蒙蒙看不出时日,花园中偶有树木簌簌声在这寂静夜晚极为清晰,但睡梦中的许甜听见的根本不是窗外动静,而是压在身上这只狗熊时不时传来的惊叹声。
他似是发现什么妙不可言的事情了,一边探索,一边陶醉,直压着梦中的可人儿面颊红艳,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啊……疼……”被触及女子最柔软地方,许甜猛地惊醒,她一睁眼,对上的就是一个男人黑色头颅,房间内没开灯,窗户大开,不断传来的刺骨寒风似乎在提醒着她房间内闯进了采花大盗。
行动快于想法,惊呼一声,许甜伸起手就来朝身上那人打去,还气恼的拿枕头砸他。
漆黑一片的房间内,男人一个不妨,直接被推倒在床上,他闷哼一声,还来不及说话,身上的小女人就死死掐住他头发使劲拽着,那凶狠的小样子似乎要把他打死了才好。
“小姐,出什么事了?”动静这么大,早把门外守候着的保镖惊动了,不过他们各个都是男人,这千金小姐的香闺也不好闯,只能敲了门之后急切询问:“需不需要我们进来帮忙?”
拽着采花贼头发拽的正欢的许甜平时再不待见这群保镖,这会也知道轻重,当下就想喊抓贼,只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人捂住小嘴儿,男人冷峻到极致的挫败声音压抑的响了起来:“媳妇,是我。”
生怕她还想撒泼,男人在床头一阵摸索,终于把床头台灯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让黑暗中的许甜极为不适应的眯起眼来。
她双手捂在眼前,僵硬身躯渐渐软了下来,尤其在朦脓灯光下,逐渐看清眼前男人面孔,更是一阵惊愕。
“怎么是你?沈陆琛,你有病啊!我要被你吓死了!”说话间,她朝他身上招呼了好几下,吓到面色苍白:“混蛋,你太坏了。”
“乖,不吓,没人能再欺负你了。”几天未见,身下的小女人清瘦了一圈,招呼的这几下也一点儿都不疼,反倒像挠痒痒似的。
沈陆琛一把将她抱进怀中,满目怜惜安慰着:“我这不是来了嘛?别怕了。”
男人胸膛不但强壮有力还极为温暖,被人拥进怀中的许甜鼻子一酸,险些落泪。
临睡前她那么气恼的在那想他怎么还不来?还不把她救出去?现在倒是来了,可却把她吓了一大跳。
她怎么这么倒霉,招惹的这个男人甩不掉也就算了,当她想要接受他的时候,他又表现的如此不靠谱。
这男人也都三十好几的年纪了,就不能正常点?非得用这种非常的手段出现嘛?
“小姐,您有事嘛?”见屋内又沉寂下去,门外的保镖又敲了敲门,警惕问道:“我们现在可以进去嘛?”
沈陆琛闻言,当下就沉下脸来,本来在她那个小助理的描述下,他还不大相信,没想到现在一来倒真是这种情况。
傅家人怎么敢的?竟然真的把她关在家里断了和外界联系。
明显感受到身旁男人身上传来的那种无声怒火,许甜先是捂住他欲要出声的薄唇,然后急急道:“不可以!”
话音一出,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声音中的颤抖,而后她又不得不正了正嗓子,冷沉说:“刚刚我做噩梦了,现在没什么了,你们不准进来。”
反正这几天她一直把嚣张跋扈的形象演绎的惟妙惟肖,在这些人眼中,她就是任性妄为的豪门千金,既然如此,她干脆一装到底好了。
果不其然,那些人听言,顿时安静下来,想要冲进来看看情况,可又顾及这是女子闺房,大晚上的冲进去恐怕让这娇小姐心生不满。
要知道,这位可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娇娇千金,家里亲妈大哥都对她极为上心,真要把她得罪了,这份工作恐怕也没法做下去了,所以很快门外保镖就各司其职接着巡逻站岗去了。
可是卧室内某人显然还在生气,他一把扯下她玉手,咬牙其次冷声问道:“你妈就是这样对你的?”
何止这样,过分的话也没少说。
只是许甜并不打算朝他诉苦,她冷瞪了他一眼,反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男人闻言,英挺眉头又皱了皱,他固执的低沉吐口:“你又不是十四五岁早恋的少女,不就和个男人过夜嘛,你妈就能找保镖把你关在家里不准你出门,那要是知道你和我领证了,还不得把你打死?”
打死倒不至于,不过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大战,现在她都打算送她出国了,到时候可能送她上月球的心都有了。
想到这,许甜反倒心情激荡起来,心底那股子恶意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出出来。
他们不是最爱管她嘛?小到她吃穿用度,大到她就业择偶,她不愿她和沈陆琛来往,她却偏偏嫁给他了,真不知道把那红本本甩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是什么表情?
“媳妇,你有没有想我?”她没回答,沈陆琛也不在意,他将她抱的更紧,卧室内只有一盏小灯,灯光昏暗,愈发显得氛围神秘暧昧,这样的场景中,男人觉得不做点什么都有点对不起这好不容易偷来的美景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半点白日里的正人君子模样都没了,满满的风流味:“几天没见,他可把你想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