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正要答话,却听见旁边一个声音传来:“哼,我娘的身份可是你能随便开口问的,我娘乃是桐城太守…”
“柱儿!”
听到那声音,蒋氏才发现那妇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少年,十几岁的模样,也是贵公子哥的打扮,单看穿着便知道身份不浅。
只是听到那少年的话,蒋氏的面色却是一白,虽然那妇人将少年后面的话喝止了,但是蒋氏自然还是听明白了。
春荣听了那妇人的话,自然是不屑笑道:“就你们这幅模样,竟然也敢冒充太守夫人,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真正的太守夫人还在你们面前。”
那少年一脸怒容,正要争辩,却被身边的妇人拉住,那妇人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蒋氏。
就在蒋氏一怔之间,那妇人便拉了少年,神色匆匆要走,但是腰间却滑下了一个东西,少年神色一急,正要去捡,但是却被那妇人拉走了,走远了蒋氏尚且听到那少年不满道:“娘,那是爹给我的玉佩。”
蒋氏低头看着那玉佩,脸色登时青白,那块玉佩赫然便是司马禄通常贴身配着的那块。
蒋氏这才反应过来要让春荣去拦住那两人,但是回头间,哪里见到那两个人的身影。
蒋氏捡了玉佩便向着府内走去,春荣此时看了蒋氏的面色,想到方才的情况,心中也有些明白了。见蒋氏这般,也不敢去拦,只是跟着回府了。
回了太守府,蒋氏二话不说便冲进了书房。此时司马禄正在看着公文,见蒋氏一脸怒容冲进来,登时脸色也微微沉了沉。
依照他对蒋氏的理解,这副模样定然是又要大吵大闹了。他已经解释多次,谁知道这蒋氏竟然这般不依不饶,这样的女人,哪里有一点做太守夫人的模样。终究是商贾出身的女人,丝毫没有一点温婉的气质。
这般想着,司马禄愈发对眼前的蒋氏升起了几分不满。
正想着,蒋氏已经冲到了面前,指着司马禄的面容大骂:“司马禄,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
司马禄闻言,当即冷了脸色喝到:“你又在这里发什么疯?”
蒋氏见司马禄这般,想到今日见到的两人,心中怒火更甚,便拿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气势尖声骂道:“你还说你和那贱人了断了,我竟然信了,你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将那贱人和小杂种养了起来。”
司马禄虽然出身贫寒,但是终究是读书人出身,听到蒋氏这样一口一个贱人杂种,心中更是嫌恶几分。司马禄冷着脸喝到:“你胡说什么?”
蒋氏见司马禄这般,心中一惊,但是转瞬反应过来,冷笑道:“你竟然还不承认,若不是你私下养着,那贱人和杂种能有那般好的穿着打扮,若不是你私下里照抚着,他们又岂敢在桐城自称太守夫人?司马禄啊司马禄,你倒是演得一手好戏。”
听到蒋氏的话,司马禄马上便意识到了不对,连忙追问道:“街道上?你遇到过他们?”
见司马禄这般紧张,蒋氏便觉得正是合了自己的猜想,抬手便将那玉佩往司马禄面前扔去。那玉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登时便摔成了两半。
司马禄抬头,面容疑惑:“这不是我几日前丢的玉佩,怎么在你那里?”
听到司马禄这欲盖弥彰的话,蒋氏心中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登时哭闹了起来,指着司马禄的鼻子大骂道:“司马禄,你这混蛋,当年不过是一个穷鬼,吃我蒋家的用我蒋家的,如今竟然这样对我。”
司马禄本来听到蒋氏的话,心中就有些警惕,心中烦乱,被蒋氏这般一哭闹,更是忍无可忍,抬手便给了蒋氏一巴掌。
蒋氏虽然是商贾之女,但是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蒋氏当即便哭得更厉害了几分:“司马禄,你竟这样对我,你当真以为没了我,你和那张氏当真能过好日子,我告诉你,你当年做的那些事情,我可都是知道的。”
听到蒋氏的话,司马禄脸色一白,对着书房外喝到:“来人,将这疯妇绑了关进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