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昨日青阳镇一宿惊吓,这天方一亮便有不少人蜂拥着逃出得青阳镇来,一个个噤声不语,衣衫不整,疲惫不堪,神色也大为紧张。幸运的是镇上进出自由官军并未盘查。
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后面跟着两匹马跟着人流出得青阳镇,马上是两个各提把长剑的格外俊俏的少年,二人的气质神态加上彼此讲究的衣着真是可配得上“风流倜谠”四字的;二人虽说在马上一声不出,眼色却是甚为凌厉。
出得镇后车马行进得却是很慢,似乎是有意在逐渐拉开与众人的距离;又一路鸟语花香,彷佛他们又在一路观赏。
在一个岔路口,车马并未走得大路,却是孤独地行进在乡村的小路上,愈发颠簸。
人烟稀少,二人遂马上言语起来,闻其声竟是两个女子。
日行当头,已是正午了。
碰巧前面拐弯处一挂酒肆旗帜随风飘扬,几分可口的酒菜香也随风飘来,竟是个路边歇脚的乡村小店。
一女笑道:“奔波了一上午总算是瞧见有酒店了,我这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一女笑道:“谁说不是的,为了离开青阳镇匆忙得连口水也没喝得的,如今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出来了!就是不知晓那小主子该怎么样了?”
一女叹口气,道:“合着咱俩倒霉摊上这苦差事,便是莫如她们在庄中舒服的;再不回来的话咱俩可就惹不起这小祖宗了!”
一女笑浪笑道:“还怕他一个小人咋的!咱们多吓唬他便是了!不过咱们此番也并非一无收获的呀!”
一女点点头,脸上几分羞涩,却又摇摇头,忧虑道:“你便不怕得他日后抱怨的?瞧着他那一声不出的狠劲,哪里是一个孩子该有的坚强的!我看咱们还是小心好好地侍奉着他为好;再说这也回来了咱们也不在乎在再操心半日的了!”
一女笑着说是,抬头吩咐赶车的的“大叔,前面的店家吃口热饭的再走!”
赶车的爽快地应了声。
车马在酒肆门口停下,二女从车里抱下一个熟睡的小孩。
二人又弄醒了那小孩。
小孩定定神,迷糊地瞧瞧四下,又宝贝似的搂紧其怀里的黑色盒子。
小孩并没有出声。
一女俯身笑道:“主子,您是否饿了,咱们这就将就着吃点热的饭菜,如何?”
小孩凶狠地瞪了他她一眼,道:“这是哪里啊?我可不要吃饭,我要找我妈跟我大舅!”
小孩你道是谁,正是任天琪与慕容燕的儿子,少川。
一女笑道:“我们这不正是在去找妈妈跟大舅的路上吗!不过咱们眼下得吃点东西增加点力气才是,这走了一上午的还未吃得东西,姐姐们可饿坏了的!”
少川怒道:“活该,谁叫你们不带我去找我妈妈跟我大舅的,我是再也不信你俩的鬼话的!”少川瞧着二人牙齿恨得痒痒的。
一女吃吃低声笑道:“小主子你可不要没良心的,姐姐我可是天天给你虫子玩,还教你练功的;晚上还给你摸奶奶的了!”
一女横了她一眼,抬头警惕地瞧了一下四周,低声怒道:“少在此风骚放浪,就不怕人多眼杂的!”其弯腰一把抱起少川便入得店去。
少川正要起手打她,其一把便捉住少川的手,一使劲,少川圆目怒睁,丝毫不能挣扎,疼痛难忍。
少川强忍眼泪狠狠地盯着她。
那女子朝少川一瞪眼。
后面那女子闻声脸一红也忙环顾一下四下,除了停顿车子照顾马匹的车把式再无一人,其这才放心扭着屁股跟进得点去,还不忘出手捏了一把前面女子的屁股,低声吃吃笑道:“你也不是啥好货的,就你晚上吃得最多叫得最响摸得最凶的!”
酒店里并无客人,店家正在里面闲坐着打瞌睡;其闻听脚步便精神大振,忙起身迎上前来。
三人落座便点了几个可口的饭菜,无声地吃着。
少川不肯动筷子,只是玩他的虫子,不时狠狠地盯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