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响了冲锋号,****和血炼民兵成员像一窝蜂似地从四周包围而上,待合围至山顶,才发现日军只不过只有一个班的兵力。
****感觉被日军给耍了,于是平淡果断地让所有的人都撤兵,朝鹰嘴河赶去;果不然,日军大部队已经把鹰嘴河围了起来。
这鹰嘴河在凉河的下游,一条瀑布直泻百米而下,花岩石的掉落正好又把瀑布下的水氹砸出了一个约百米的大坑,一时间,人们很难下到鹰嘴河探个究竟。
日军围着鹰嘴河,端枪扫射,子弹入水被无底给吞噬,日军无奈之下只得欲架着大炮轰;正值此时,****与血炼队的民兵赶到将日军包围,由于****和血炼队的兵器火力不足,日军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继续调试起了炮弹的口径射程。
没过一会儿,****和冷凝民兵队也赶了过来,这才引起了日军的注意,他们转而把炮口对向四周的山头,与三军对峙着。
正在日军与三军对峙进退两难之时,水里又有了动静,只见一只鹰从天空飞来钻入水底,冒起了一串水泡,那花岩石又浮了起来。
是确吹血腥口哨召唤,鹰驮着花颜石旋转,激起浪花将日军的视线模糊,再绞起浪花成片如刀锋将日军浪退,一群人倒在河里,冲下瀑布,活活地掩埋。
鹰就地取材,食了鬼子的肉,血染红了水,高速旋转着的花岩石激起血水模糊了日军的眼睛,日军只得顺河而上,一路踉跄摔得鼻青脸肿。
日军逆流而上,沿途又遭到了三军的阻击,死伤不少;由于大家都把心事放在了花岩石上,于是便没有深追日军。
日军跑了一段路见没有人追来,便也停下了脚步,对于他们来说,一切的努力就要在此刻见分晓了,不可能放弃,也不能放弃,这是他们最后一博。
日军悄悄地在上游筑起了坝,准备捉水而淹,初春的水流本就小,日军劳作了半日依不见效果,****连长陈强感知到了断流,便着人摸了上去,日军还以为是****的大部队偷袭上来,便把筑起的水闸打开,一股急流下来,把****的几小兵给冲飞,顺着河流急驰而下飞下瀑布。
此刻的瀑布潭已被血水淹没,带着高速的旋转燃烧着血腥的味道,释放出了一种高能量的气体,如同喷射状的水能发电机,不断地推行着花岩石旋转。
几名****小兵掉下瀑布血潭瞬间被淹没,眨眼的功夫便被绞烂,连骨肉渣都找不到,这可把所有的人吓坏了,莫非这水里有怪?
暂且先不管水里有没有怪了,其罪魁祸首还是那该死的鬼子,若不是他们在上游筑坝捉水激妖,岂有今日的悲剧。
于是细毛便主动请缨领着李家沱的人马,吆喝着杀戮而上,日军沿途除了强有力的火力制高点外,还不断地放下雷滚石,细毛一行人很快就被日军打退了下来。
细毛咬着牙捶着胸顿着足,把刀插在石头上别出一条缝,其愤怒就如这火石电光,迸出了湛蓝色的眼泪。
****见****和民兵队都拿日军没得办法,便自充老头,拉旗招风扯起一支队伍沿河道两侧而上。
日军的火力点侧重于河道两侧,在中间筑起一道壁垒城堡,架着机枪大炮狂乱地扫射,由于****所处地势正是日军火力点的最佳到达处,只发起一波的进攻,便被日军给打退缩了。
其他的队伍都试过了失败的滋味,还只剩下冷凝野狼民兵队和血炼孤鹰民兵队没有表示,他们大眼瞪小眼,各打着算盘;血炼队是没有了冷酷和辣椒便没了主心骨,冷凝队是根本就不敢上前尝试那失败的滋味。
可知枪炮无情,子弹更是没有长眼睛,谁愿意不明不白地挨这一窟窿,到阴曹地府去磨子推锯子解走那么一遭呢?
还在大家彼此拨着斤两打那一算盘时,只见武舞卷起了衣袖,拎起一根长矛便点石飞了过去;妞妞上前拉武舞,武舞没被拉回,自己反倒被扯得老远,跟随着武舞一起上了战场。
都言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妞妞都还没有作好打算呢!只见上方的日军便放着雷滚石呼啸而下;光听那如雷滚的声音,就能把人吓得个半死,那激烈碰撞后的火花,散发出的那硝烟的气息,若人被砸中,倾刻间便会被压成肉酱。
武舞护着妞妞,一个左蹿右跳,把空隙躲得刚刚好,武舞如在石头上跳舞,左攒右挑,抱着妞妞拉腿抻腰,双人舞出奇迹般地极把飞奔的雷滚石各个击破。
日军见状很是惊讶,没想到除了冷酷和辣椒外,血炼民兵队的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且还是情侣成对。
日军不断地施放着雷滚石,甚至凌空射出当作了滥竽充数的烟雾弹;只见武舞一个闪身,弯腰后空翻接过石弹,一个勾踢加弹腿扫射,反倒如导弹推膛炮,强力地轰向日军的临时基地。
没想到刚才武舞踢出的是一个真弹,瞬间把日军枪炮手炸得灰飞烟灭;趁乱间,****、****、民兵队集起约三千人的兵力猛冲向日军的阵地。
日军见大势已去,便迅速撤回了万家沟,如是丢了魂似地筑起镇门闭而不出;三军合力赶走日军后,便安下心来对付鹰嘴河的瀑布血潭。
这恐怖的瀑布血潭可比日本鬼子难对付多了,人们光是站在悬崖边上望一眼便会觉得全身打颤,若再多坚持一秒,便会被那带着冲劲的气旋血腥味给冲昏头。
如果说日本鬼子是瘙痒难耐的皮肤病,那么这瀑布血潭便是悬在人们眉前的利剑,会让人胆寒,甚至是能挑起心病的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