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这点人马,还敢对我颐指气使,让我归降?就算你们躲在山里还有几千人,可想让我堂堂辽东太守俯首称臣,真是可笑,告诉我,现在陈削在何处?”
“在…”关靖刚想脱口说出,猛然心头一惊,不行,自己绝不能说,一旦说了,公孙度很有可能立马就得派兵前去围剿。
“我不…知道,太守,还望你三思,我家少帅在汜水关一战灭敌十五万,两家真要打起来,后果可不堪想象。”
“呵呵,怎么?敢威胁我?汜水关陈削的确有几分胆色,可杀敌十五万,那不过是他运气好,凑巧掘开了汜水河,要不然,指定现在死的连渣都不剩,来人,给我架起油锅,我倒要看一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公孙度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还从未见过这么贪生怕死的人,这竟然是陈削派来的使臣,越想公孙度度对陈削越发轻视,陈削在汜水关的表现,被百姓传的神乎其神,连公孙度都怕了,可是,今日关靖的表现,却让公孙度大失所望,这竟然是陈削派来的使臣,看来,陈削也不过如此?
若能撬开此人的嘴,从他嘴里得到陈削的底细,自己就能顺藤摸瓜,一举铲除这个心腹大患。油锅很快就架了起来,炭火烧的噼啪作响,锅里不一会的功夫,油花就翻滚了起来,那腾腾的热浪,别说关靖,就连公孙度身边的文武,心里都一阵惊慌。
关靖心突突直跳,额头上冷汗都噼里啪啦的流了出来,双腿更是不受控制的疯狂摆动着。
“哈哈,还不从实招来,说了,我就能饶你不死,否则,这滋味,可不好受,你最好想清楚。”公孙度越发得意,再次出言威吓道。
“我不知道。”
“是吗?我看你小子什么都知道,不想说是吧,好,给我吊起来。”
可是原本贪生怕死的关靖,不管身上如何颤抖,心中如何惧怕,可却死咬着就是不说,跟之前的表现,截然不同,就算被用绳子吊起来,关靖依然紧咬牙关。
“这倒是新鲜,明明怕的要死,还敢嘴硬。”公孙度迈步走到关靖的跟前,从腰间抽出宝剑,白光一闪,啪的一声,关靖的左边脸颊顿时被抽的肿了起来。
疼的关靖嗷嗷直叫,恨不能连喉咙都叫破了,甚至还连声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还不快说。”说着,公孙度用宝剑从油锅里挑起一阵油花溅在了关靖的身上,关靖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
虽然一直在哭喊着求饶,可任凭公孙度如何折磨,如何喝问,关靖就算把嘴唇咬破了,也一个字都不说。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大感不解,明明很怕死,疼的跟猪嚎似的,可就是嘴硬不说,若是一个不怕死的有这样的表现,还情有可原,可关靖,恰恰比谁都怕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