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明神色中流露出几分玩味与艳羡,轻声道:“陛下对项统领可真是好啊,宋小姐,你有没有注意到陛下在我们还有这些血夜修士身上投入了几滴精血。”
这个天海宋家里最恶名昭彰的大小姐目光闪烁,道:“这么说来,还真是有所不同,在我们身上通常都是一滴精血,血夜修士身上则是两滴……你说的不错,项统领可真是幸福,足足有三滴精血,真是羡煞旁人,哪怕是陛下,要一口气使用四滴精血也是不小的负担。”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忽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玩味笑道:“徐公子,你还真是与你那被青楼姑娘笑话的镴枪头一样细致,这都教你发现了。”
许向明冷笑一声,道:“是不是镴枪头,还得宋小姐亲自领教过才明白。”
宋孤凤笑得花枝乱颤,那丑陋的胎记在她脸上一动一动格外惹眼,只听她妖媚道:“可以啊,只要你有胆气上奴家的床,细细领教个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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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向明再饥不择食自然也不可能上宋孤凤的床,哪怕这个女人双腿再修长迷人,肌肤再莹润胜雪,但这一个难得的尤物终究还是让脸上的那道胎记给毁了。
他如今妖神道成,尽管从一个世家公子变为匍匐在女人脚底下舔人脚趾摇尾乞怜的走狗鹰犬,不过他仍旧还是有几分洋洋自得,好歹也是胜过了武府当今剑宗的第一人,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柯大小姐这样的绝色美人还真是没有的。
卫子方从某种意义上说比他还要走运不少,不过也仅仅限于某种意义,从今个儿起,这个从柯家走狗奴仆一步步爬到如今就连柯家家主都要忌惮的男人终于是没法继续攀爬上去了。
他那张一眼便能看出奸佞的面庞上正流露着震惊与愤怒,颤着手指着对面歇斯底里笑着的女人,被他一口口喊着大小姐的女人,被他睡了一年而且为他诞下骨肉自认为已经调教得八九不离十的女人,道:“贱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这个曾经尊贵高雅的大小姐脸色上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嘴角也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手里头怀抱着一个尚在襁褓的孩童,身后飘绕着万千令人心惊胆战的漆黑元气,更加令卫子方感到绝望的是这些元气正化作一道道漆黑的丝线缠绕在他的身上。
柯雪雁讥讽的望着卫子方,语气再没有先前那般小鸟依人,浑然变了另外一个人,只听她轻声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我早就想杀你了,特别特别想,我每在****里多堕落沉沦一点,我对你的恨就多一点,只是你太过谨慎小心,要杀你并不那么容易,而且就那么简单杀了你这个渣滓,似乎也显得太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的被你征服了,所以啊,我等到了今天,让你多苟活了这么久,开心么,我的冤家?”
卫子方眼眸子滚得巨大,他并非没有对这个傲慢无比的大小姐存过戒心,甚至刚开始搂着这个在自己胯下娇啼婉转的女人睡觉的时候,他都没有掉以轻心,只是后来见柯雪雁日渐堕落,似乎真的离不开自己那铁般玩意儿后,他终于开始逐渐放松,直到这个女人身怀六甲的时候,他更是彻底对她放宽了心,认为这个女人今后也不过如此了,曾经作为世家千金不可一世,但家道中落也只能任自己鱼肉,然后成为自己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终究还是小看了这个女人的隐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