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把我扒光了,检查过一番了吗?难道还没有得到报告?你这把年纪了,这话都听不出来吗?你儿子对我的*没那么有兴趣,而他如果真感了兴趣,我会告他强?奸!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罢了!”
既然想要让艾丽娜尝尽后悔的滋味,娅媛故意把她和里希尔之间的关系,说得更淡漠些,好让她日后,形成严重的心理落差,悔不该当初,如此的咄咄逼人。
“你胡说!如果是这样,里希尔怎么会把你带在身边这么久!”艾丽娜显然不如开始那般的淡定了,她的确是命人给娅媛做了妇科检查,但是检查的内容,却是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无它。当她得到娅媛根本就没有怀孕的报告时,失望、郁闷、被戏耍的落差,让她疯狂的对娅媛做出了那些报复的事情来。
她绝对没有想到,娅媛今天,会对她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他很寂寞!想找点乐子,如此而已,即便如此,他有精神和肉?体洁癖,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当然了,我也没某足了劲儿的诱?惑他!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娅媛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无耻!你的父亲没有教育你吗?你一个女孩子,连最起码的廉耻心都没有吗?”艾丽娜有点迷惑了,又有些老羞成怒!
“比起毫无道德底线的您来说,我那点廉耻心有或没有,都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娅媛牙尖嘴利的反击,让艾丽娜切齿的痛恨起来,她几乎毫不犹豫的,就亮出了她的杀手锏!这样的招式,通常对付平民,都是最最奏效的了。
“我可以不动你,但我可以动你的父亲,你的伟东哥…….”
娅媛嘿嘿的笑了,兴奋的样子,让阅人无数的艾丽娜,都感到有些迷惑了!
她不知道,娅媛其实有表演的天分,如果她不想让对方,窥视到她的内心,那么她可以很好的把它掩藏。而接下来的话,是她在假装昏倒前,便已经想好的策略。
“那我要谢谢你了!我正需要向你的儿子表忠心呢!伟东哥对我来说正是一颗好棋子呢。”
“至于那个一贫如洗的父亲,和我根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你的调查太不详细了!你要是让他玩完,我也可以免去尽孝的义务了,我何乐而不为呢?”
“忘了告诉你,我比你想象的还要卑贱,我是奴隶生的孩子,连朋友都没人跟我交!”
“对于我这样的人,是很看中自由的,比什么爱情啊,财富啊,这些东西更看中,所以对于你的活枷锁,我本来根本不感兴趣!”
“现在你让我怒了,我打算开始试试你儿子到底有不有可能,被我弄到手了!”
娅媛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对付毒物,就要表现得比她更毒,才有胜算!
“住口——住口——你这个贱婢……”艾丽娜终于被娅媛气到,浑身打颤的“最佳生气状态”了!一个被气成这样的夫人,说出来的话,也绝对够可以伤人的了。
“你以为我儿子把你带在身边就是喜爱吗?你只不过是他养在身边的一个人型宠物,比猫了,狗了,还要有趣点儿罢了!他有时候对饲养漂亮的生物有那么点兴趣,如此而已!”
“看样子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的里希尔的确是有洁癖的,他不会碰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的!如果你企图勾引他,早被他给逐出鲜花天堂了!”
“你以为他会对你这个下贱坯子有多长久的兴趣吗?我告诉你,你随时会被他抛弃的!”
“他是个天底下最孝顺懂事的儿子,如果我不让她碰你,你都不可能出现在他身边!我纵容他饲养你,不过是像天下的母亲一样,过分的娇宠一下自己有点儿任性的儿子罢了!你要是还有点自尊心,就离开他,不要像一个动物一样的被圈养着!”
“那么,我这个贱婢,现在可以消失了吗?”娅媛状似无意的问道,实则想要快些结束这次让她心力交瘁的“谈话”了,艾丽娜的话,的确也把她,刺得遍体鳞伤了!
因为她们刺伤对方的话,都是在现实的基础上,“改良”来的,所以往往威力无穷!
“滚——给我滚!我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
艾丽娜很少放下身份,如此的歇斯底里,但是,如果他的儿子真的可以在与她朝夕相处了半月之久,都没被这个美丽异常的妖女所诱?惑,她还担心些什么呢?
她看着娅媛湿衣贴身的神奇曲线,如果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肉?体,那只能证明,他根本就不爱她!
对于她的儿子来说,她是了解的,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她再如何的诱?惑,那都是徒劳!
这贱婢这点说的是对的,里希尔有精神和身体的洁癖,跟他那个父亲如出一辙!
那他为何如此袒护她呢?是他的奇怪的善良吧!里希尔就是这样,对谁都心存慈悲。
既然如此,就随她去吧。
于是娅媛就这样一身湿漉的,被逐出了日起之城,而她对奴隶主的仇恨,已经燃烧到了顶点!
他父亲的命,他伟东哥的命,她秦娅媛的命,他们所有人的命,难道就卑贱的这么如蝼蚁一般不值一提吗?
就因为她和一个奴隶主儿子的一点暧昧关系,他们,就要遭遇灭顶之灾吗?
谁来告诉她,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她还是生活在地球,统一、无战事两千多年的文明社会吗?
她要报复!她要离间他们母子的感情,她要破坏威廉家族的声誉和财富,她要……
连她自己都冷笑了,她恐怕让里希尔爱上她,娶了她,都做不到!
她又不是褒姒、妲己,有祸国殃民的本事,就是褒姒、妲己遇上冷静智慧的里希尔,恐怕也会无法得逞了吧?
原来她不过是他饲养的宠物罢了,连暧昧可能都谈不上!
不管怎样,她就赖在里希尔身边,让他的母亲痛心,这她总做得到!
如果他不幸爱上她,她就抛弃他,这样对她……他们,或者是个再合适不过的报复了!
至于里希尔会不会真的就范,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她知道,那对里希尔来说,或者并不公平,但想起那些被他们生吞活剥般的奴隶,他的这点痛,算是什么呢?
那些事,他母亲干的那些“好事”,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呢?但他不都是选择袖手旁观,置之不理的吗?
即便那是她的母亲干的,他也是罪该万死的!他们同罪!
难道奴隶的命就不是命吗?难道奴隶痛苦,就是理所应当吗?
既然上天让她跟他们搅和在了一起,就是给了她为所有的奴隶复仇的机会,而她也有义务,拾起这把复仇的剑!
娅媛被带离日起之城的时候,是绕道宴会厅的,这点,从远远的烟火表演的方位,便可以判断出来。
以娅媛此刻的状态,即使是再次经过那个宴会广场,估计她也没有心情东张西望了。
娅媛看看自己的左手,经过这一翻折腾,他送她的手链居然还在,这就是天意吧!
也是她秦娅媛的屈辱命数,即使报复,她都要依靠那个,朝秦暮楚的男人的施舍和怜惜呢!她无限悲哀的想到。
于是她转动了蓝色的珠子,对着声区,用勿需假装,自行颤抖的音色,极度“恐慌”的,有气无力的道:“里希尔……快来……救我……”然后她切断了联系,她知道,里希尔和他的保镖们都可以听到的!
他,会出现吧?
娅媛有了个想法,要把自己,弄得看起来悲惨点儿吧?于是她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后她就“咯咯”的笑来了!
不用“化妆”了,她看起来,已经够惨了!
伦敦的十二月,不比洛杉矶,今天又是阴天,此刻,又是雪夜,刮着刺骨的寒风!
由于那个该死的水牢,热得如桑拿,她要不多时,便要钻入水中纳凉,而她的腰身以下,却始终泡在如置冰窟般的寒水里。
此刻,娅媛湿漉漉的头发,都冻得一坨一坨的,僵立起来,她的湿衣服也开始发硬,领口和袖子在之前的挣扎中都撕破了,裸露出来的肌肤,都已经成为了青紫色……
如果里希尔不在一钟头内赶来,而她等在这儿坐以待毙的话,估计会直接昏死在这儿,甚至就此告别人世都未可知!
娅媛就地坐了下来,她环抱着来时背的双肩背包,全身蜷缩在一起,冻得筛糠般的,不住的打起抖来,没挺多会儿,就真的没了生气!
---题外话---盼望已久的五一假期,终于到了哈!
想要好好的利用这个时段,认真写精彩纷呈的文字,陪没有啥出游计划的读者,过节喔。
咋整,又得了记忆健忘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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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