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意永琳淡淡地说：“不是你送过来的实验品吗？已经呆在这里好几天了。”

“实验品？”水树往声音发出的地方去，原来是比那名居天子斜靠在一张平时用来给重病患者病的床上，上去脸色很不好的样子。水树感觉内心有点阴暗，为什么比那名居天子被八意永琳整自己会感到愉悦呢？这不科学！不过虽说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水树还是面露愧色地说：“天子，你怎么了？”

“……什么我怎么了，你这个混蛋竟然骗我！”比那名居天子颇有些义愤填膺地说。

“我怎么可能骗你？我都说了会有些副作用嘛，你撑过去就好了。”

比那名居天子抱怨地说：“那为什么八意永琳在我喝完药之后还在我身上动手动脚的。”

水树小心地了眼八意永琳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反应说：“唉，你不明白，我师傅是为了推广这种药剂，需要在你的身上采取样本进行改进。你不记得我说过我喝下去之后要晕过去好几天，而你现在只是有些乏力吗？”

“骗鬼啊，那为什么接下来几天都要喝不同的药？”

“其实都是一样的，你感觉不同肯定是我师傅正在不断调配药方，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而已。”

“好吧，就算这些你说得都是真的，为什么我没有感觉我的力量在增长？”这个可是最有说服力的事情了吧，水树你该怎么反驳。

这倒是个问题，水树只好向八意永琳。八意永琳刚刚在一旁听他们两个对话，难得有些愉悦地说：“嗯，水树本来就比你弱，增长效果比你突出也是理所当然地。”

“我就没有希望了么？”比那名居天子躺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说：“那我来永远亭受这个罪干嘛啊？”

八意永琳平静地说了一句：“所以我正在想怎样才能让天人的能力也能像我徒弟一样，能够大跨越式的增长，不然你以为这些天你吃那么多药是干什么的？”

“……真的？”

“不一定是假的。”

水树大汗，师傅你不带这么诳骗别人啊，这种既给别人希望，又让别人不到希望的话是怎么回事啊，最起码好好安抚一下比那名居天子重创的心吧。

“那不就是意味着我是在活受罪？”

“也可以说是，我不否认，怎么你要放弃吗？那么前段时间的努力不就都白费了？”

比那名居天子现在非常纠结，究竟是放弃还是不放弃呢？放弃吧，这几天白受罪不说，什么用都没有。不放弃吧，八意永琳这个态度堪忧啊。恐怕就算在被她玩个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够见到什么效果，那岂不是亏大了？

“再三天，三天之后还是没效果的话我就离开了。”比那名居天子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将自己的身体再次出卖了。

八意永琳其实昨天就已经完成了对比那名居天子这种类型的天人研究，哪怕她现在走也无所谓，不过既然有人愿意免费留下来做实验品，那么为什么不接受呢？

“嗯，就这样吧。”八意永琳点点头算是明白了，接着对水树说：“跟我出来下。”

八意永琳找自己什么事？而且还不能当着比那名居天子的面说？虽然水树心里面十分困惑，还是跟着她走出了房门。

“怎么了吗师傅？”

“听辉夜和铃仙说，你最近跟藤原妹红走得比较近？”

“啊，嗯。”水树愣了一下，发出了两个语气词。这种事情，八意永琳你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