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表弟:你们的速度真够快的啊?洞房都没闹就行房了,看你怎么出去!
华子表哥:他们的速度是够快的,看连隔壁的玉米叔叔都还没出来,他们就把事办完了。
此话一出,舟溶脸上更是显得尴尬,挂不住的羞涩,如秋天霜打的茄子,薄皱着皮。
华子表姐:你们就别在说那些了,你们看表弟媳的脸都红了,还是问点正事吧!你们到底开火没?
华子表妹:姐,你真坏也,这话都问得出;表哥,快掏红包堵住他们的嘴吧!否则再难听的话他们都说得出的。
众表亲玩味地指责着表妹:妳这疯丫头,终于是道出了妳内心的独白,我们可真只是想闹闹洞房、开开心而已;我们可没想要什么钱啊。
表妹拖过华子手中的一大把红包转身就跑,后面一群表亲追赶着解了华子夫妻的围。
玉米把花儿抱上了床,吱吱嘎嘎地响了起来,与乐队的音乐保持着同步的节奏,韵律的高低起落附送着玉米与花儿的欢爱达到**的顶峰,一阵喘息与**又在喧闹中掩埋。
那些甜蜜的问候与亲热的感动虽来得晚了一些,但却恰如其分地找到了彼此在寻找想要的感觉。
须臾拿着高音喇叭呼喊着:开席了,有请两对亲人入席,答谢来宾!
玉米与丽母这才完事慌忙地收拾起衣装出门,守在门口闹洞房的人大感失望:哎!没闹便过了头。
玉米的裤门都没整理好,惹得在外的表亲哈哈大笑:老表,行啊!比年轻人还禁干。
玉米笑了笑:年轻人是讲速度,咱们是讲经验,不同的模式有不同的幸福指数。
玉米表亲:我看都是相同的性福指数吧!不都是向愤怒的小鸟开炮吗?算了,不说那些了,我们洞房也没闹到,成全了你们的嗨皮,那红皮总不能少吧!
玉米叹了口气:看来咱们都是年纪大了,一点情趣都没有,就懂得单刀直入;花儿娇羞地拍打着玉米:个死鬼,好讨厌!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辰月初三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