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豪爽地笑着:还请岳夫大人明示!
潮美:有些话不能说明,否则就如江决堤,不可收拾。
大师傅:岳父大人,我听不明白,恕女婿傻。
潮美摇了摇头:傻人也有傻福,但愿你是真傻,而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大师傅: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今天我就不该来帮忙是么?
潮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睁开了迷糊的眼,望着正午的太阳,些许暖意植入心房,那冰封的话题终将是要提起:大女婿啊,我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要再去打扰旗子啦!你们各自都有家庭,你们对于我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有些话,我们翁婿间说说也就罢了,烂在肚子里,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个家庭分崩离析;所以我用离去来换取平息,只要绪连那里封锁掉消息,我相信,舆论的风波很快就会过去的。
大师傅:绪连他怎么知道的啊?
潮美:昨晚你们闹得那么轰烈,村里有谁不知啊?只是有些人装在肚子里不敢说而已。
大师傅:昨晚、昨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啊!再说郎舅关系间开个玩笑也是很正常的嘛!不是都说“舅子妻当自己地嘛”!
潮美生着闷气想起了昨晚他看到的画面,咳了几嗓差点挂掉,喘着粗气训着大师傅:你那像是开玩笑嘛?玩笑开过了头就会假戏真做,玩笑开过了头就会似讹传讹。
大师傅沉默无语,他觉得自己很冤,豆腐没吃着还背上一身罪,本来开始看到岳父为自己背黑锅还感到有些罪过,但偷吃不成还反负了伤的他越想越不顺气,生性**的他是戒不掉拈花惹草的癖好了,看来还得要趁机抹上一口油,总不能失了面子。
潮美见大师傅沉默不语,以为是他悔过自新了:人活一世,脸最重要,不要失了德,牵连了父母和老师。
大师傅:岳父说的是,我一定改!以后……没有以后了;话虽如此说,心又却相违。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二零一四九月廿八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