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尉,是几个误入荷兰的德国军人,被我们缴了械。”威廉.沃尔瑟中尉紧紧握着一支上了膛的曼利夏M1895步枪,这是荷兰边防警察的制式武器。
“知道是误入的还缴什么械?”那名荷兰军官说,“赶走不就行了?”
“缴都缴了,总不能再还给他们吧?”威廉.沃尔瑟一边说话,一边假模假样押着6个“手无寸铁”的德国兵靠近。“上面说抓到误入的外国军人,都要交给你们。”
“交给我们?”那名荷兰军官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道命令“好吧,把他们押过来吧。”然后他又用德语对那几个冲他走来德国军人说:“兄弟们,不要担心,我们荷兰人没有敌意。只是出于《中立条约》不得不把你们监护起来,不过这对你们没有坏处,至少你们不会被法国人的炮弹打死了……咦,你们不是被缴械了吗?为什么还拿着枪?为什么把枪口对准我,这是不允许的……”
这位倒霉的荷兰军官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支德国的毛瑟手枪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上面。和他站在一起的几个荷兰士兵也全都被
“你们,你们是德国人?”他仿佛明白了什么,惊恐地看着威廉.沃尔瑟,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问,“你们德国要入侵荷兰?”
“不,我们不会入侵的,我们和荷兰是朋友。”威廉.沃尔瑟一边说话一边挥手,让几个勃兰登堡队员冲进哨所去控制炸弹起爆装置。
“不是入侵?”荷兰少尉问,“那现在发生的是什么?”
“上尉,我们切断电线(引爆装置)了。”哨所里面传来了一名勃兰登堡队员的声音。
威廉.沃尔瑟吐了口气,对几个荷兰官兵说:“什么都没有发生!对荷兰来说,最好的情况就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着话,他摸出了一支信号枪,冲着夜空打出了一枚红色的信号弹。
……
“喂,鲁道夫,听人说你爸爸是部长?”
在靠近卢森堡边境的一条公路上,这个时候停满了各种各样的车辆,一眼望不到边。在其中一台属于党卫军“大德意志”旗队的欧宝牌卡车上,曾经给装甲迈尔当过炮手的古斯塔夫.施瓦辛格正在和一个名叫鲁道夫的相当英俊的年轻人说话。这个鲁道夫当然不姓海因斯贝格-赫斯曼,而是姓里宾特洛甫。
“是的,我父亲是外交部长。”鲁道夫.冯.里宾特洛甫低声回答。他的父亲是部长,但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他不是利希特费尔德军校这样的军官学校毕业的职业军人,而是在世界大战开始前被征召入伍的补充兵。现在刚刚完成新兵训练,补充到“大德意志”旗队的第11连。
古斯塔夫.施瓦辛格在波兰战役结束后则回到了布伦瑞克市的党卫军军官学校(他在战争爆发前就进了这所军校,中途又下了部队),完成了作为排长所要接受的训练,现在成了“大德意志”旗队的第11连2排的少尉排长(SS三级突击队中队长)。
“你真是里宾特洛甫部长的儿子啊。”古斯塔夫.施瓦辛格稍稍有些惊讶——也仅仅是“稍稍”。
在如今的德国,大人物的儿子和普通人一样参加战争是天经地义的。连皇帝的长孙威廉.弗里德里希.弗朗茨.约瑟夫.克里斯蒂安.奥拉夫(他因为和平民通婚失去了继承权)现在也上了前线。更不用说那些元帅、大将、部长、议员的子孙了。
“害怕吗?”古斯塔夫.施瓦辛格将一支点着的香烟递给了外交部长的儿子。“说不定再过几个小时就会有一场血战了。”
“再过几个小时不会有血战的,”鲁道夫.里宾特洛甫接过烟,吸了一口,“几个小时后我们只会在这辆欧宝卡车上被颠散了骨头,想打仗得等到了比利时。比利时人或许会和我们打,卢森堡人不会和我们打的……他们和我们德国人是一家子!”
外交部长的儿子分析的不错。卢森堡本来就是德意志邦联的成员,直到1867年才因为普奥战争的后果脱离了邦联,但是仍然是德意志关税同盟的一员,直到1919年。所以卢森堡国内一直有比较强大的亲德势力存在,是不可能拼死抵抗德国的。而比利时人实际上也不会在南部荒凉的阿登森林地区抵抗德国,所谓的冒险奇袭实际上是从无人防御的地带安全通过。
而奇袭能否成功的关键,则是B集团军群对比利时的进攻能否吸引法国北部的联军第1集团军群增援比利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