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虽然听惯了顾墨笙的表白,林嫮生还是有些抵挡不住,轻声讲:“那也不用装个门呀,好象我们连伯父伯母也不欢迎一样。”
&nb顾墨笙笑着转身把林嫮生抱进怀里,在她嘴唇上啄了啄:“我们可以这样。”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还能这样。”亲吻又落在她的眉间鼻尖,“这样。”最后又落到她的唇上,唇舌纠缠间含糊不清地讲,“这样。”
&nb林嫮生叫他吻得几乎站不住脚的时候,顾墨笙终于大发善心地放开了她,总结陈词一般地在她额头上一吻,鼻尖蹭蹭她的鼻尖:“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叫人打扰了吗?我知道,你会和我一样想的。”
&nb林嫮生连呼吸也有些急促,两只手紧紧地抓着顾墨笙胸口的衣裳:“顾墨笙,表里不一。”那个严肃端方,不苟言笑的顾墨笙,真的是她的错觉吗?才不是,是眼前这个人的假面具,拿开掩盖他的厚脸皮。
&nb顾墨笙笑着揽住林嫮生的纤腰:“嫮生,来,我送你件礼物。”讲完揽着林嫮生往两个人的卧室走。
&nb因为三楼都拿来充作新房,所以,除着顾墨笙的书房以外,还备有客厅,连两个人的新房都是两间房间打通的,打通的地方没用门做隔断,而是挂了一挂总珍珠帘子,滚圆的珍珠粒粒都有指肚大,有半幅墙宽度,长可及地。
&nb时值中午,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正照在珠帘上,整挂珠帘流光溢彩不说,就连地板上也是五彩斑斓,如果是晚上叫月光一照,大概更是光影迷离,不可方物。
&nb林嫮生叫这挂珠帘震惊得微张了口,好一会儿才找到声音:“你要送我的是这个?”
&nb顾墨笙在她身后环抱着她,在她耳边讲:“陆凌桓为你定了上海滩独一辆的杜森伯格,我跟着学有什么意思呢?只好另辟蹊径,你喜欢吗?你要是不喜欢就摘了。”
&nb顾墨笙会用珍珠帘来装饰新房,一方面的原因正是他和林嫮生讲的那样,他也想送个独一无二的礼物给她。还有个原因是,顾墨笙隐约记得,上一世的乾元帝曾送过两挂珠帘给阿嫮,第一挂叫人扯断了,第二挂后来也断了。
&nb他清清楚楚地记着梦里的阿嫮听见珠帘断了,一个人坐在殿中,默默地落了泪,虽然没哭出声来,可那眼泪,痛彻心扉。既然这样,那这一世,他赔给她一挂好了。
&nb林嫮生叫顾墨笙的解释说的欢喜,在他怀里转过身,双手勾在他脖子上:“墨笙,我喜欢的,我很喜欢。不是这珠帘,我喜欢的是这个。”一面讲一面腾出只手在他心口戳了戳,“我喜欢。我喜欢你,喜欢你把我放在心里。”
&nb顾墨笙耳朵里好象听到一声脆响,好象有什么东西崩断了一样,他双手掐在林嫮生腰上把她举起来,坚决地果断地吻在了她的唇上,趁着她不防备的时候,占领了她的口腔。
&nb林嫮生叫顾墨笙吻得呼吸困难,脑子里一下也昏昏沉沉起来,拿双手抱紧他脖子不说,本能地回应他。她这一回应叫顾墨笙的理智崩塌,举着林嫮生,亲吻着穿过珠帘来到卧室,将林嫮生放在床上。
&nb又怕自己的体重压着她,顾墨笙那两个手肘支撑着自己的体重,吻却是越来越缠绵,身子也热得发烫,烫得林嫮生的身体也跟着发抖起来,抖得顾墨笙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nb只不过顾墨笙到底宝贝林嫮生,不愿意勉强她,用最后一丝理智问她,他是不是可以继续,假使她不愿意,他还能停止。
&nb可是林嫮生叫顾墨笙吻得迷迷糊糊,听见他问话,懵懂地张开眼,看到顾墨笙近在眼前的脸,他身后的微微摇曳的珠帘,光影荡漾得她更糊涂了,什么不愿意?他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nb于是,林嫮生稀里糊涂地讲:“我们已经结婚了呀。”
&nb得到这句近似答应的答复,顾墨笙一下放松了原来撑在林嫮生身边的手也挪到了她的腰上,低头含着她耳垂,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讲:“我的姑娘,我的好姑娘,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别怕,闭上眼睛好不好?”声音越来越轻,轻得好象一声叹息。
&nb虽然林嫮生不太清楚顾墨笙的别怕指的是什么,可是她本能地知道顾墨笙不会伤害她,信赖地顺从地闭上了眼。
&nb一开始,顾墨笙的温柔体贴和热情也的确叫她放松,甚至叫她从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战栗和愉悦。可愉悦之后的是叫她难以抵受的胀痛,痛得她一下子哭了出来:“顾墨笙,你欺负我。”
&nb她恨恨地咬住了顾墨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