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卡捷琳娜柔柔的道:“是的。”微低下头,她又道:“如今,刘煜,你真的不再恨我,怨我了?”
踏上一步,刘煜急道:“我可以发誓……叶卡捷琳娜,我现在疼你、爱你、怜你都来不及,怎么再恨你怨你?我真的连一点点憎恨的残念都不存在了,我直到现在,还为方才对你的孟浪粗暴感到歉疚,我不该那么责骂你的……”
叶卡捷琳娜笑笑,道:“没关系,我不是也骂了你吗,我们就当是扯平了……”
笑了笑。刘煜点头道:“好,我们扯平了。”
凝视着刘煜。叶卡捷琳娜怯生生的道:“你……刘煜,你还要打我吗,为了你的女人?”
连连摇头,刘煜忙道:“开玩笑,连沾你一指如今我也会心疼不已……这一切都只是误会而已,想来你的姐妹也不会真的责怪你,再说了,直接的‘凶手’已经付出了代价……”
叶卡捷琳娜宽慰的道:“那么。还给我上刑不?”
刘煜赶紧道:“当然不会,别提啦,叶卡捷琳娜,你多说一句我这心里就更不是味道……”
叶卡捷琳娜轻轻的道:“谢谢你,刘煜。”
刘煜脸庞红红的道:“不用谢,这是应该的。”吸了口气,他又道:“说真的。叶卡捷琳娜,一切可能伤害你的念头,从今以后不会在我心中存在了,这一点,你应该知道!”
叶卡捷琳娜颔首道:“我知道,而且。我也向你作同样的保证。”
舐舐唇,刘煜呐呐的道:“我,我可以……可以再亲亲你吗?”
顿时双颊飞红,面泛桃花,叶卡捷琳娜垂下头去。忸怩的默不出声。
刘煜有些失措的搓着的,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过份了……”
抬起头来,叶卡捷琳娜声音有如蚊蚋:“我……没说不可以呀……”
精神斗然一振,刘煜兴奋的道:“真的?”
娇羞的眨了他一眼,叶卡捷琳娜又垂下头去。
于是,这一次刘煜不再迟疑了,他快步上前,轻柔的揽着叶卡捷琳娜纤细的腰身,用嘴唇探索到她的唇,然后,他尽情的享受着、体会着、吮吸着……那是沾着露的花,柔润滑软的梦之乡,那是心灵的颤抖,灵魂的呼唤,精神的结合……
时光似是停顿了,大地似是静止了,彼此的体肉,心灵也似融合得再也分不开了,远古与未来,全在此刻幻作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他们被一阵声音惊醒,这才让两张脸儿又红又热,两颗心儿又甜又蜜又难舍的分开!
那是一阵脚步声与谈话声,很快的,铁门外身影闪动,思汉飞已率领四名如狼似虎的金帐武士进了来!
四名金帐武士排立于侧,等候行动,思汉飞兴冲冲的向刘煜道:“汗王,劳你等烦了吧?应用家伙全备齐啦,我方才出去,马上叫弟兄们到宠物市场买笼子,至多再有两个小时就可回来。另外,我起了一个火炉,里面插着三根火钳,等烧红以后,可以夹在那贱人身上,‘吱’‘吱’‘吱’,保证可以烧她个喊爹喊娘,哈,我还备了一袋牙签,到时候可以戮她指甲,还有‘老虎凳’,‘辣麻水’,外加……大皮鞭—条,牙木温!”
“在!”一声高应,那名叫牙木温的金帐武士略一转身,右手在腰上一抽,“嗖”的一声锐响,一条核桃粗细的熟羊皮缠绞着钢丝的长鞭已在半空闪过,鞭梢子更发生“啪”的一记脆亮响声,然后又绕回牙木温手腕上……光这几下子手法之利落快捷,便能叫人知道,这家伙是个擅长运鞭笞人的好手!
—脸横肉的牙木温转向刘煜,必恭必敬的道:“谨候汗王吩咐!”
这时,怔怔的注视着牙木温腕上缠绕的黑色粗长皮鞭,叶卡捷琳娜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栗起来,脸色又泛白!
思汉飞卷袖擦掌,狞笑道:“大洋马,我你还能咬牙到几时,他姥姥的,爷们要一点一点,一分一分的整治你,要叫你辗转哀号,血肉模糊,要叫你呼天叫地,体无完肤!哈哈哈,你等着慢慢消受吧……”咆哮着,他向刘煜道:“汗王,我们动手吧?”
刘煜似笑非笑的瞅着思汉飞,慢吞吞的道:“动手,动什么手?”
呆了呆,思汉飞道:“开始用刑呀,用刑整治这大洋马!”
吁了口气,刘煜道:“思汉飞,对叶卡捷琳娜不可以这么粗野无礼,你应该检点才好!”
一下子张大了嘴巴,思汉飞的眼也发了直,他吃惊的端详着刘煜,嗓音沙沙的低问道:“汗王……您……您没有什么……呃,不对吧?”
摇摇头,刘煜柔柔的了叶卡捷琳娜一眼道:“我很好,全所未有的好!”
用力晃晃头,思汉飞呐呐的道:“那么,上刑吧?”
刘煜道:“免了。”
像在一个怪物那样着刘煜,思汉飞觉得自己似乎也有些不正常了,他凸着眼珠子,甩甩头道:“免,免了?汗王,您……呃,您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刘煜平静的道:“没有呀,我说过了,我觉得非常之好,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愉快过!”
伸手在刘煜面前摇晃了几下,思汉飞紧张的问:“汗王,我这是什么动作?”
“呸”了一声,刘煜道:“你疯了?思汉飞,我又不是神智不清,用得着你来试验?简直荒唐!马上给叶卡捷琳娜松掉铐镣!”
大吃一惊,思汉飞睁圆了眼睛叫道:“什么?松掉铐镣!汗王,您可知您在交待的是什么事?您这是在说叫我们……”
刘煜怒道:“不错,我是在命令你立即为叶卡捷琳娜启开锁住在她手腕及脚踝的铐镣!”
思汉飞迷惘又惊愕的道:“汗王,您真的打算这么做?”
用力点头,刘煜道:“是的,我是这样说的,你还在磨蹭什么?”
咽了口唾沫,思汉飞小声道:“汗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