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半个时辰过去了大半,而那崔奕横仍旧如寻米的小鸡一般细细在她那儿品啄,丝毫没有起身之意。
沈默云赶紧推开了他,示意他起来,并向其郑重问起了话。
“第二轮比试时候的纸片是你传递来的吧?你的意思可是叫我力争上游,拿下那玉珏?”
当时崔奕横通过那茶壶罐子底下的一张牛皮纸向她传递了几个字:可以攻玉,署名则是一个山字。
便是这张纸的出现,才叫她下定了决心对这千金宴的比试全力以赴!
而此时眼看时辰不早,沈默云还有满腹的疑问没有解答,若再与这家伙这般亲昵下去,只怕她这千金宴便要结束得没头没脑了!
他终于停止了唇上的活动,满意地看了眼她的上胸。
只见从她的脖子下方到两条锁骨处,竟然密密麻麻完全是他种下的草莓。
“嗯!真不错!”
他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这么一句。
他一脸满足,似是做了一件极有成就之事。
沈默云一脸狐疑,低头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急急起身拢起了身前的袍子……
这一串串吸吮留下的玫红色印子触目惊心,在她雪色肌肤的反衬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叫人羞涩!
她不由气得跺起脚来,这家伙真是过分,这叫她之后还如何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
那崔奕横却是哈哈大笑,欣赏着她的惊慌,再次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她哪里还肯与他亲近,刚要挣扎,却发现这厮这一次并没有再对她毛手毛脚,反而是小心翼翼给她在将盘纽一颗颗扣起来。
他低着头,一脸宠溺:“娘子莫慌!为夫这位置把握得极好!所有这些草莓都种在了脖子以下,除了为夫,没有人能看见!”
他抬起温情满满的眼到,“只是……要劳烦娘子,这几日沐浴时候便只能自己动手了!”
沈默云再次羞红了脸,凑下头一口便咬上了他正扣盘纽的手上。
“嘶——”他哼了一声,“为夫肩上的伤口还未结痂,怎么,娘子还要咬?娘子也不是属狗的,怎么可以这般暴戾贪肉!要知道,谋害亲夫,罪名不小啊!”
他不说,她都快忘了自己在三日前将他的肩膀上咬得鲜血淋漓之事。此时一提醒,她立刻松了口,却是去解他的袍子。
“给我看看,可严重?”
那厮很是大方地自己解开了袍子,一把将他的肩头露了出来,却没忘记将她继续调笑。
“早知道娘子这般迫不及待要给为夫宽衣解带,为夫便不给娘子穿衣了!你我在这私密之地坦诚相对,岂不是美哉!”
沈默云苦笑,这家伙平日那不苟言笑的冰块脸去了哪里?调戏自己这本事竟然也丝毫不比那王慈差!
想到王慈,她注意到此时的崔奕横竟然只穿了这么一件薄薄的白袍,里边便只剩一件中衣。“你穿这么一点不冷吗?”
“北边严寒,为夫在冰天雪地里也就只比此时多穿了一件,习惯了,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