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脸上一热,转开去不理他。
喜娘终于肯让罗真揭盖头了,一直蒙在锦绣眼前的那片红忽然间消失,她还有些不适应。
抬头看罗真,平日气质高冷的人穿上大红喜袍,满脸喜悦兴奋,笑容灿烂,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罗真也不用丫头帮忙,自己细心地替锦绣把头上的凤冠取走,双手整理着她的长发,说道:
“今日来客不少,我得去前头应酬一下,天气热,让香桃帮你把这厚重衣裳去了,换件舒适的,再吃点东西垫垫——不用担心,老太太是长辈,她不会来这里。大伯母要应酬女客,别的人一个也不能进这间房,我都安排好了!约莫半个时辰我就回来,我们一起用饭!”
锦绣微笑。点了点头:“你去吧,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罗真轻抚一下她面庞,转身离开新房到前头宴席上去了。
锦绣又坐了一会,果然没人过来闹洞房。倒是有两个仆妇送了几桶热水进来,香桃领着她们拿去那边净室里放着,看看坐床的时候也差不多了,喜娘便和香桃一起帮着锦绣除下身上华丽却厚重的霞帔,香桃待要跟着锦绣去净室帮她洗澡,锦绣没让,自个儿进去关上门,又用盛满热水的木桶顶在门后,然后闪进葫芦洞天,舒舒服服泡温泉澡去了。
等她换了件简单轻便的喜袍。清清爽爽走出来,看见香桃正领着两个婢女将各样食物摆了满满一圆桌。
不一会,罗真回来了。
喜娘将接下来的合卺酒之类仪式弄完,便和香桃退出去,房门掩上,新房里只剩下一对新人。
锦绣刚眨了个眼,人就落进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里,罗真将脸贴在她头发上深深吸了口气,笑着道:“你居然还记得把家里的洗发香膏带来?真好!用惯了你做的洗发香膏,再让我用原来那些皂膏。感觉身上头发怎么也洗不干净……今天忙得出了好几身汗,我也要洗洗!”
锦绣点头:“先吃饭吧,我饿了,等吃完饭我帮你放洗澡水——里边还有几桶热水呢。”
“好!先吃饭!不能饿着我的绣绣!”
罗真牵着锦绣的手到圆桌旁坐下。两人你为我盛饭,我给你布菜,甜甜蜜蜜地吃了一顿团圆饭。
饭后离席,相携走到罗汉榻上去坐着说话消消食,锦绣将小几上的瓜果切了三两个,先和罗真一起吃几口。然后哄他坐在那儿把果子吃完别浪费,自己则起身去放洗澡水,出来再给他拿换洗衣裳,帮他宽衣解带准备洗澡,这些事罗真平时都是自个儿做,此时却一副大少爷懒散模样,很配合地伸展双臂看锦绣为他忙碌,美得直冒泡泡。
春宵一刻值千金,罗真再不解风情,也懂得洞房花烛夜对一个男人的重大意义,被锦绣推送进净室,他心里就着急起来,也不知他怎么弄的,在净室里乒乒乓乓跟打仗似的,等沐浴更衣出来,头发滴着水没擦干,身上一套中衣也湿了大半,一看而知他根本就没用布帕擦拭,而是洗完就直接套上了衣裳跑出来了。
锦绣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无奈地将他拖到椅上坐下,拿来几块干布帕替他将头发擦拭得半干,又另外找了套中衣来,才刚扒掉罗真的上衣,便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他的脸紧贴着她后颈,呼吸紧促,热热的气息吹拂得她感觉痒痒的,想要避开却动弹不得——他力气太大了,将她抱得那么紧,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他身体里,和他长在一起似的!
锦绣只觉得晕头转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躺在了床上,帐幔一层层垂下,遮住了龙凤喜烛的耀眼红光,朦胧中,锦绣看到罗真
饭后离席,相携走到罗汉榻上去坐着说话消消食,锦绣将小几上的瓜果切了三两个,先和罗真一起吃几口,然后哄他坐在那儿把果子吃完别浪费,自己则起身去放洗澡水,出来再给他拿换洗衣裳,帮他宽衣解带准备洗澡,这些事罗真平时都是自个儿做,此时却一副大少爷懒散模样,很配合地伸展双臂看锦绣为他忙碌,美得直冒泡泡。
春宵一刻值千金,罗真再不解风情,也懂得洞房花烛夜对一个男人的重大意义,被锦绣推送进净室,他心里就着急起来,也不知他怎么弄的,在净室里乒乒乓乓跟打仗似的,等沐浴更衣出来,头发滴着水没擦干,身上一套中衣也湿了大半,一看而知他根本就没用布帕擦拭,而是洗完就直接套上了衣裳跑出来了。
锦绣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无奈地将他拖到椅上坐下,拿来几块干布帕替他将头发擦拭得半干,又另外找了套中衣来,才刚扒掉罗真的上衣,便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他的脸紧贴着她后颈,呼吸紧促,热热的气息吹拂得她感觉痒痒的,想要避开却动弹不得——他力气太大了,将她抱得那么紧,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他身体里,和他长在一起似的!
锦绣只觉得晕头转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躺在了床上,帐幔一层层垂下,遮住了龙凤喜烛的耀眼红光,朦胧中,锦绣看到罗真锦绣只觉得晕头转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躺在了床上,帐幔一层层垂下,遮住了龙凤喜烛的耀眼红光,朦胧中,锦绣看到罗真
饭后离席,相携走到罗汉榻上去坐着说话消消食,锦绣将小几上的瓜果切了三两个,先和罗真一起吃几口,然后哄他坐在那儿把果子吃完别浪费,自己则起身去放洗澡水,出来再给他拿换洗衣裳,帮他宽衣解带准备洗澡,这些事罗真平时都是自个儿做,此时却一副大少爷懒散模样,很配合地伸展双臂看锦绣为他忙碌,美得直冒泡泡。
春宵一刻值千金,罗真再不解风情,也懂得洞房花烛夜对一个男人的重大意义,被锦绣推送进净室,他心里就着急起来,也不知他怎么弄的,在净室里乒乒乓乓跟打仗似的,等沐浴更衣出来,头发滴着水没擦干,身上一套中衣也湿了大半,一看而知他根本就没用布帕擦拭,而是洗完就直接套上了衣裳跑出来了。
锦绣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无奈地将他拖到椅上坐下,拿来几块干布帕替他将头发擦拭得半干,又另外找了套中衣来,才刚扒掉罗真的上衣,便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他的脸紧贴着她后颈,呼吸紧促,热热的气息吹拂得她感觉痒痒的,想要避开却动弹不得——他力气太大了,将她抱得那么紧,像是恨不得把她揉进他身体里,和他长在一起似的!
锦绣只觉得晕头转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躺在了床上,帐幔一层层垂下,遮住了龙凤喜烛的耀眼红光,朦胧中,锦绣看到罗真锦绣只觉得晕头转向,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躺在了床上,帐幔一层层垂下,遮住了龙凤喜烛的耀眼红光,朦胧中,锦绣看到罗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