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踏天,浑身火光跳动,凰血赤金一样的鳞片晶莹烁烁,浑身光芒四射,头上生有两只龙角,一双眼睛怒瞪叶凡。
这头龙驹傲的过分,数十次冲来,脸盆般大的蹄子直接踩向叶凡的天灵盖,每一次都震碎天穹,口鼻中吐气成虬龙状,龙象之力不枯竭。
叶凡啧啧称奇,这头龙马的强大超乎了一般人的想象,竟能与他相斗,这绝对是个异数,是天地孕育出的罕世神驹。
他估量了一番,这龙马的蹄子可以踏毁月亮,力量堪比陨星撞击大地,踏死教皇这种斩道的存在并不会费力,什么移山填海都对它无用。
龙马又是一声长嘶,脖子上的鬃毛如火焰一样跳动,浑身赤光闪烁,神骏异常,被叶凡打了几掌,嘴角溢出一缕血,但并无大碍。
它精力旺盛,四足腾踏间,方圆数十里内的山峰全都被它踩成了齑粉,倒在尘埃中,一身力量非常惊人。
它又一次冲了过来,这一次腾跃间神光沸腾,将这个地方淹没了,它头上的一双龙角铮铮作响,劈出成千上万缕赤色的剑波,将这个地方夷为了平地。
小松背着小药篓躲在叶凡的肩上,看的瞪目结舌,非常羡慕这种强大的力量,叽叽咕咕的自言自语。
叶凡出手一次比一次重,这匹龙马完全能承受他的力道,只能说是举世罕见的异种,无愧为天地神胎。
“吼……”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嘶吼地平线上腾起阵阵血气,有三道光束冲霄而上如三道血色的撑天支柱,穿透了九天。
叶凡眸光炽盛,发现来了三位斩道者,这昆仑仙脉还真是惊人,总共有四位王者,让人不免惊讶。
远处飞沙走石,一些山峰都连根拔起,被吹到了半空中乌云如黑锅底似的压了过来。
小松怕怕的,[百度遮天吧快速更新与你分享]神色紧张,抱着自己的小药篓,乖乖的坐在叶凡的肩头,用一只小爪子抓住他的衣领,牢牢的不肯松开。
即便四个斩道者司时杀来,叶凡也不在乎,在这片天地间能伤他的人还没出世,然而事情却出乎他的意料。三位斩道的古妖与龙马并不是一个路数见它落难,竟是冲它杀来。
龙马长嘶,浑身火光更盛了,通体赤红如血,烟霞沸腾口鼻中吐出一道道龙状气柱。
叶凡见状退向了一旁并未再出手,这昆仑仙脉中四大王者碰头,他倒也想看一看。
妖气涌来,不似气体,倒像是一群山压了过来,除却斩道者外没什么人能经受住,那黄金狮子还有老蛟早已逃了个没影。
“哞……”
一声莽牛音响起,一个大块头跟一座小山似的,浑身金黄,头生犄角撞击了过来。
这是一头牛王,毛发根根生光,它高大百丈这样奔跑起来力量惊人,一对大犄角对着龙马就挑了过来。
另一边一头黑猿脚踏天地浑身黑雾滚滚,高亦有百丈,宛若一尊天神咆哮,手中持着一口长刀,乌光森然,立劈而下。
第三位生灵是一个道人,他选择的是化成人形,头戴紫金冠,面色蜡黄,看起来病怏怏,但是却最为悚人,因为在其手中持有一杆黑色的龙枪,散发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气机。
这是他们敢于进攻的根本,道人持枪居中攻向龙马,让它大为忌惮,不得不腾跃闪挪,对付三人。
叶凡睁开天目看向那道人手中的黑色金属长枪,心头一跳,这是什么兵器?居然让他都有肌体生寒的感觉。
“龙马,此枪今日已经激活,你败定了,让出火神窟吧!”道人喝道,一道乌光自黑色的枪体上冲起,刺透云天。
三名斩道的王都很强,并非虚弱之辈,因这杆黑色的龙枪的缘故,让龙马陷入到被动状态,疲于应付,有杀身之厄。
叶凡并不出手,带着小松冷眼旁观。四位兽王在昆仑仙脉内搏杀,杀的日月无光,天地暗淡,妖气横贯数以千里。
“嗡”
突然,黑色的长枪一抖,那股惊世人的气机熄灭了,归于暗淡,乌光尽敛,消失不见。
龙马一声长嘶,浑身火光闪烁,腾腾跳动,它一下子恢复了强盛之势,震散了八方妖气,朗朗乾坤再现。
在双方对峙时,龙马眼中充满了不屑,非常的傲气,盯着三头兽王,尤其是斜睨那名肤色蜡黄的道人。
金色的牛王、百丈高的黑色巨猿以及道人相互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他们倚仗黑色长枪杀来,不曾想功亏一篑,神威没有坚挺多长时间。
龙马反击,快逾闪电,十方都有雷霆降临,到处都是火光,在其四蹄下更是有一道道闪电,它驭光而行。
“啪”
神驹非常的迅疾与暴烈,腾踏而行,瞬间将金色的牛王踏的骨断筋折。而后,龙角光华一闪,射出一片道痕,将黑色的巨猿震的口吐鲜血,摔倒在大地上。
“轰。
最后,它人立而起,一双前蹄跟天帝的大印似的跺了下去,道人以黑色的长枪迎击,但却被震的横飞了出去,虎口崩裂,浑身溢血。
叶凡点头,不愧是天地所生养出来的龙马,并非出于凡胎,与同阶的斩道王者对上,摧枯拉朽,赢得很轻松。
以它这种战斗力来说,同为仙三境,世间几乎难有敌手可以镇龘压,刚才所惧的只是那杆黑色的长枪罢了。
龙马对这三名兽王充满了蔑视,对着道人又给了一蹄子,不过却也没有下杀龘手,双方之间的关系似乎很复杂。
“锵”
叶凡运转兵字诀,瞬间将黑色的的长枪摄取了过来,它通体乌黑上有一条真龙盘绕。不知是何种金属铸成,枪体沉甸甸竟然有几万斤重,枪尖锋锐,可却暗淡没有光泽。
叶凡持在手中,轻轻一轮,压迫出一股强大的气流,将虚空都给穿透了,他用力一刺,相隔数十里将远处一座大山给洞穿成了飞灰。
叶凡没有感受到什么特殊的道则,但是此兵显然不凡,他用力去折,但并没有掰断,极其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