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放说你好像知道是谁做的,但不肯说。”
昨晚秦放跟他提了一嘴儿傅枭的奇怪反应,他放在了心上,找人在医院门口守着,跟踪他的行踪。
傅枭一出医院,守在那里的人就跟他汇报了。那些人一路跟着他到了皇冠假日酒店,看着他突然停车熄火等在路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打了个电话过来。
莫夏夏还在医院住着,他不陪着莫夏夏跑出来,除了找人算账外,傅止言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可既然傅枭知道谁在幕后做怪,还伤到了莫夏夏,为什么没有直接把这人揪出来,反倒私下来找?
他想不清楚,所以亲自跟了过来。
刚刚傅枭和萧寒的话他都听到了。
他看向萧寒,捕捉到了萧寒眼底的兴奋,猛的一拳打在他脸上。
快!准!狠!
打得萧寒俊脸猛的一侧!
他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傅枭差点松开钳制男人的手臂,“止言?!”
萧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嘲讽,“以二打一算什么本事?”
傅止言面无表情,揪住萧寒的衣领,“背后对一个女人出手,又算什么本事?“
“……”萧寒眯起眼睛。
傅止言,“你认为不公平,你想来抢,你大可光明正大的来。比如你对YG下手,你能让YG危机,那是你的本事。可你对一个是毫不知情的女人搞小动作,呵,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本事?谈公平?”
“……”萧寒危险的勾起嘴角,“我说了,莫夏夏的事我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心里最清楚,但凡是做过的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我会查到你,你不用跟我们说你没有做过。”
傅止言单手钳制住他的下巴,没有傅枭那么气势逼兀。却带着一种仿佛要把人冻结成冰的气场。
“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搞同样的小动作,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萧寒正想笑说他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了,结果触及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睛,刹那又堵住了嗓子眼。
“我说的后悔不是你现在吃饱了撑着,无病呻吟的后悔。你最好相信我。”
萧寒深深看了他一眼。
拉开傅枭的手,走出了几步,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我等着。”
说完,他擦了擦嘴角走了。
傅枭本来还不想放他走,却被傅止言叫住了。从包包里拿出两根烟,一根递给了傅枭,一根自己抽。
白色的烟雾氤氲在他优雅的眼角眉梢,他开口看着傅枭的眼角,说,“说吧,这个萧寒怎么回事?”
傅枭接过烟时本来想扔了,因为军人服兵役期间明文规定不能抽烟喝酒。但他实在心里烦,借了傅止言火点燃了烟,抽了一口说,“爸在意大利期间,被当地一个很有来头的家族的小姐看上了,那女的比爸小14岁,当时才16岁不到。爸当时不知情,一直把她当成天真的妹妹照顾。某一天,那女的趁着一次晚宴灌了爸酒,爬上了爸的床。然后忽然不见了,两年之后带着一个一岁出头的小男孩找到了爸,说那个孩子是爸的孩子,就是那一次的孩子。让爸和妈离婚,和她在一起。爸没答应,她带着小孩走了,但时不时的会带着小孩跑去找爸。后面,我被外派出国,有次撞到了,爸跟我坦诚了这一切,让我不要告诉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