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注意到了陆为民灼灼的目光,萧樱心中一阵慌乱,好不容易镇定了一下心情,瞪了陆为民一眼,“为民,你在看什么?”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陆为民浅笑道,逗得萧樱脸颊更是绯红,“这是什么地方,你还敢说这些流氓话?”
“什么地方都不怕!”陆为民满不在乎的道,又拍拍自己病床床头,“坐过来。”
“不行。”萧樱大羞。
“我只是让你坐过来,陪着我说说话,又没干啥,你那么紧张干啥?”陆为民调皮的道。
萧樱仍然摇头,只是眉目间红晕绕颊,煞是动人,看得陆为民更是食指大动,“快坐过来,我就是想要闻闻你的味道。”
这种语言一出来,让萧樱更是羞涩不堪,狠狠的瞪了陆为民一眼,又怕自己不过去,这家伙就会一直胡言乱语不断,只得强压住内心的羞意,走了过去,“不准乱动,你身体还虚着呢。”
“我身体虚不虚,我自己知道,嗯,也许你也能知道。”陆为民眨巴眨巴眼睛,话含深意的道。
萧樱再也忍不住,斜着半个屁股坐在床头,狠狠的扭了一把陆为民的胳膊,疼得陆为民哎哟一声,手却乘势抓住了萧樱的手。
“行了,为民,别闹了,这是医院,……”萧樱只能红着脸求饶,一般四处察看,这要闹起来被人发现,那她真的就没脸见人了。
“那你就得听话。”陆为民这个时候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逮住了大人的把柄,得意洋洋,一边靠着萧樱的身体嗅着女人身上的体味,一边突然道:“你身体不方便?”
萧樱大羞,几乎要一下子挣扎起身,“你怎么知道?”
每个女人的月经都是一个秘密,除了自个儿知道,就连丈夫家人这些人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会知道?
“嘿嘿,我当然知道,你不方便的时候和你平常时候用的香水都不一样,你没注意么?”陆为民笑得格外得意。
“啊?”萧樱还真没有想到陆为民的观察力这么敏锐,她平时用的香水就要清淡一些,而月经来的时候用的香水就要浓烈一些,她以为这是自己的小秘密,没想到居然会被这个家伙注意到。
看见女人面孔一红,陆为民心中窃喜,他知道自己又猜对了,而女人往往是感性动物,她们对这种细致入微的细节十分敏感,尤其是男人对自己的关注度,更是很容易让她们感动,自己这一手无疑又触动了萧樱的心中最软处。
“没羞没臊的,你堂堂一个副市长,心思不放在工作上,整天就寻摸这些无聊事儿,你也不脸红?”萧樱气哼哼的道,但是声音却显得底气不足。
“我工作难道做得不好么?我自己分管工作我不敢说做得出类拔萃,但至少我可以当着老百姓拍胸脯说,我陆为民问心无愧!至于说这是不是无聊事儿,那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又没招惹谁,我乐意,画眉之乐,难道也有罪?”陆为民涎着脸道,“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我很享受这种张弛之道。”
萧樱被这个家伙的无耻给打败了,把自己的身体拿来当做放松自我的目标,这算是个什么事儿?
见萧樱无言以对,陆为民动作更为大胆,手沿着萧樱的外套下摆探进去,里边是一件菲薄的真丝细纱小背心,那也是因为这套套装的外套委实有些短,相当的合体,稍稍一动就有透露出腰肢的可能,这也是一种风格,胆大的里边就不穿,有意要把自己的腰部肌肉露出,当然大部分人会选择在里边穿一件轻薄的T恤或者背心,这样最佳。
又是一声“啊”,萧樱没想到陆为民还真这么大胆,躲闪着陆为民的魔掌,但是陆为民另一只手早已勾住萧樱的腰肢,让萧樱躲避不及,那一只手也就穿了进去,轻轻逮住薄纱背心下摆揪了起来,然后手掌便沿着腰肢四周逡巡起来。
萧樱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身体绷紧得如年轻了十岁,一边扭动身躯,一边推搡着陆为民的魔掌,只是这种抗拒显得那样无力,完全无法和陆为民的步步紧逼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