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要每天更新《滇缅生死线》,也要把《七十年代这场战争》这部小说写完,绝不能坑了亲爱的书友们。没办法,只好脚踩两只船,尽最大努力续写本部小说。快接近尾声了,预计在本卷中完成。)
大山深处,有一块方圆两公里左右大小的盆地。盆地周围,沿山脚拉起了铁丝网,把中央的一块大平地全部圈了起来。铁丝网内,横着六七排简易竹制房屋。在房屋周围纵横着条条道路,直通靠近东山脚下的一个大广场。围绕着房屋和广场的四个角落,建有木制角楼,上面站着越南士兵。每个角楼之上都架有一挺重机枪,直指房屋和通路。
这是越南建在河内的一所临时监狱——河内——zf第五监狱。
在监狱的最南端,铁丝网豁口处,立着两扇大门。门外是用麻包搭成的堡垒,大门门两侧各有一挺机枪,冲着大门外的公路,堡垒内部的越军均保持着杀气腾腾的样子。
两名门卫持枪跨立,目视前方,在门外构成第一道门岗。
一阵马达声从山外传来,守门的越军们顿时警醒,各就各位,做好了战斗准备。
先是从山边升起一股烟尘,而后依稀看见从远处驶来几辆军车。飞速行驶的军车,扬起的烟尘掩天蔽日。
看到有车过来,门口两名守卫迎着汽车向前。
汽车开向大门口,在门外停下,守卫要求司机出示证件。李忠诚从车上跳下,向下面的越军出示证件后。检查完后,军车开进院内。
军车在院内停下,李忠诚挨个走到每辆汽车前,哟喝着上面的人下来。稍后,越军们打开箱门,用枪逼着车内的人。而后我们看到,一个个中国被俘军人从上面下来。徐昕也在其中。
这时,靠近汽车的一扇房屋门打开,阮志勇手拿一根竹板,从里面走出,站在台阶上,凝视着车上下来的人。
李忠诚看见阮志勇,高声叫道,“老阮,人我给你送来了,过下数。”
“哈,是李参谋啊!大老远的还让您亲自押送。”
阮志勇诚慌诚恐地从台阶上下来,热情与李忠诚握手。两人寒暄。
李忠诚把一份材料交给阮志勇,让他在上面签了字,收好,然后说,“那个徐昕,我给你带回来了。”
“怎么样,服了吗?”阮志勇问。
“服个屁”李忠诚愤愤说,“他把我们大家都玩了。”
“不对呀!”阮志勇惊叹道,“我在报纸上可看见他都招了,记者们的照片,他可是老老实实的。”
“老实什么?”李忠诚说,“那都是假的。”停了下又说,“这个徐昕,你要给我好好招待,什么时候服了,告诉我一声,我要让他亲口在国外记者面前承认罪行。”
“放心吧!”阮声勇笑着拍了拍李忠诚肩膀,“十天一里,准给你信。”
“那好,”李忠诚说,“等你好消息。”
说完,李忠诚上了汽车,带上他的人离开监狱。
徐昕和这些中**人下车不久,便被一伙冲过来的,持枪越南军人围住。一名越军军官蛮横地吼着众人,“排好队,排好队。”
被俘的中**人稀稀落落地站成了三排。
列完队后,那名军官跑向阮志勇跟前报告说,“大队长,中国战俘应到30人,实到30人,现已整队完毕。”
远志勇回了礼,嗯了一声。随后,走向这群战俘。
远志勇站到了俘虏面前,挨个审视着这些人。一边走,一边用竹板拍打手心。转了一个来回之后,退向队伍前的中心位置,看着这些战俘,大声说,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远志勇故意加重语气,“从今天起,你们每个人都要老老实实地给我悔过。谁先写出悔过书,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谁就能先离开这里。否则,你们就一辈子呆在这,永远别想走出这座大山。”
远志勇话还没说完,队伍中响起一片嗡嗡声,几近于淹没了阮志勇的声音。
“他在说什么?”队伍里的人听不懂越南话,问身边的人。
“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没好听的。”
“都给我住嘴。”远志勇发火道。
这时,站在一旁的翻译,把阮志勇的话翻译给大家听。徐昕他们这才听出了阮志勇所要求的内容。队伍中立时乱了起来。有人叫喊,有人不服。
“凭什么我们写悔过书,是你们越南先发动的战争。”
“我们是被迫进行还击,我们没有错。”
人们交头接耳,大声斥责,秩序大乱。
阮志勇高喊,“守卫。”
围着的越南兵迅速靠向队伍,把枪指向战俘,跟着乱哄哄地喊,“闭嘴,闭嘴。”
在卫兵的镇压下,战俘们才安静下来。但是,一双双不服气的眼睛瞪着远志勇。
远志勇在空中挥舞一下竹板,继续说,“你们不服是吗?别忘了,你们的身份。现在,你们是战俘,受我管制。凡是违我纪律者,一定严惩不怠。”
这些话翻译过去后,并没有出现阮志勇估计的乱状,所以,他很满足。继续说,“你们是战俘,说明你们是失败者。你们如此,你们的国家也是如此。”
这两句话刚一翻译完,人群中立时便有人抗议,“我们没有战败,我们是主动撤回。”
阮志勇盯住喊话的人,朝越南兵喊,“把那个说话的人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