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军被被两个中**人死死按住。
小申等人从林子内跳出。按住越军俘虏的其中一个战士听到响声,还以为是有另外越军前来支援,不假思索地举枪准备射击。
江小国看见战士挥枪,着急地喊到,“嗨,李二柱,是我们。”
被叫做李二柱的战士这才定睛去看,认出了小申等人。
“呵,真的是你们,如果再晚上半秒钟,我可就开枪了。”
为了不暴露意图,不是说不让开枪吗,怎么李二柱竟说他要开枪。
不暴露那是初衷的想法,但受到越军攻击后,怎么也不能束手待毙吧!必须有所作为,其作为必是博击。如果越军开枪了,我们能不开枪吗!如果先发现敌人正准备开枪,你能不开枪吗!这都是没办法的事,临机处置也要看看眼前形势。
昨天在看南怀谨的《金刚经》注解时有这么一句话,“不要用有所得之心,却寻求无所得之果。”把它放在这里,我觉得就是李二柱瞬间的思想闪念。开枪之结果与不开枪之结果两个截然相反的结果。
哈哈,不能往下说了,听起来好像绕嘴,这涉及到一些哲学和佛理的问题。为了不沾赚字之嫌,还是把这个论题放下,继续我们的故事吧!
在李二柱与小申等人说话间,另一个战士已经把越军俘虏捆好,嘴里还塞了一团烂草。
战士把越军俘虏从地上向上一拎,“起来。”
小申绕到越军战俘跟前上下打量,仿佛他认识般地问其他人,“你们准备把他弄哪去?”
“大队长让抓个舌头。”江小国说。
“嗨,要知道你们要舌头,我那有两呢!”小申得意地说。
“舌头,”江小国诧异,“怎么,你们没把那几个女人干掉。”
小申旁力的一名战士插进来说,“干掉了一个,还有两个。”
“为什么不把她押来,”江小国指问小申。
小申辩解说,“怕他们乱喊,带着又不方便。”
江小国埋怨道,“你啊!即不把她们押着,又不把她们干掉,早晚会出乱子。”
“出什么乱子,”小申不服,“她们是女人,总不能让我对女人下手吧!”
“嗨,妇人之仁,早晚要出错。”江小国继续埋怨。
“要不,我们再去把他们干掉。”小申有些担心。
“算了吧!这就让你们耽搁的够多了,再一个来回,还不得天黑,到时,大队长非吃了你不可。”江国发表自己的看法。
“没事,我们过去,一会就追上你们。”小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想要带着另外两人重新回到暗堡处。
这时,在村边担任警戒的一个战士跑过来说,“快走,村里过来几个村民。”
江小国一拉小申,“撤。”
小申坚持道,“我得回去。”
“算了吧!”江小国劝道,“只要没人去救他们,也出不了什么大事,走,去找队长。”
两个战士已经押着越军俘虏向前走去。
小申看了看走过去的几人,莫明其妙地叹了口气,跟着江小国从后面追来。他这声叹气不知是为没有杀掉那两个越军战俘而后悔,还是担心事后要出什么麻烦。
这几个中**人刚刚离开,便从村子里走出三个越南村民。
这三个村民到了岔路口后,并没有顺着小申他们离开的方向走,而是向右一转身,朝着暗堡方向走去。
如果小申看到这几个村民是向这个方向走,他必然会返过来跟踪,有可能会把暴露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回来了,回来了。”一名哨兵爬到吴江龙跟前,轻声地说。
此时,吴江龙等人已经挪了位置,隐蔽地点不再是那个洼地而是一个较高的山岗。
从这里俯视,完全能清楚地看到山岗下那条简易公路和盘旋而上的笨重汽车。
吴江龙听到这个战士说话声,把做过伪装的脸转向那战士。
“俘虏带来了吗?”吴江龙问。
“带来了,押在树林里。”
“走,过去看看。”
吴江龙叫上了尤自伍。两人悄悄退下山岗,朝一片小树林走去。
小树林内,越军战俘仍然被捆着。嘴里还含着一团烂草,上下唇被支到最大角度,正含混不清地向外吐着谁也听不懂的呜咽声。
吴江龙和尤自伍走近。
吴江龙对一名会说越语的战士说,“告诉他,只要他不反抗,就把烂草拿出来。”
这名战士原话翻译给这个越军战俘听。战俘听后,呜啦着使劲点头。看样子乱草已经把他折磨的困苦不堪,只要拿出这些不合适宜的东西,让他干什么都成。
有战士把烂草从战俘嘴里掏出,扔在地上。
战俘长出一口气,觉得还不过瘾,接着连连朝地上吐,想要把嘴里的烂草吐净。
吴江龙见越军战俘的两手还捆着,继续命令道,“把手松开。”
尤自伍上前说,“不行吧,万一他跑了,麻烦就大了。”
“跑不了。”吴江龙看看身边环绕着的战士们。
一名战士给战俘松开绑。吴江龙问道,“你是那个部队的?”
战士继续做着翻译。
这名战俘听完后,看看吴江龙,又看看围着他的人,想了想说,“我是313师后勤部的。”
“你刚才去执行什么任务?”吴江龙继续问道。
那名俘虏听完战士翻译过来的语言后,半天没有说话。
李二柱把枪一抖,威胁道,“快说。”
俘虏瞅瞅李二柱,又看看吴江龙,低下头,“去找村里的娄寡妇。”
吴江龙不再问这个问题,转而问,“你们山里的仓库内共有多少人?”
战俘一楞,不解地看向吴江龙。
吴江龙没有说话,用眼盯视着战俘。
半天后才说,“一个排的守卫,其他全是后勤人员。”战俘明白了这些中**人的岂图,知道就是自己不说也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