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脸说着:“快开船吧,刚才接几个兄弟家属时,给认识我的人盯上了,不过又要报告上去,时间还来得及。”
邪大海就吩咐的说着:“开船,我们立刻赶路。,
说着,三五各船,就开了出去。
才开了出去,几个带刀的人就赶到了码头。
为首的一个见船离开,猛的拍脚:“该死,给他跑了。”
“是张范直吗?”
“是这厮,这厮横行霸道,当卫将时,随意打人,后来贬到了队正,本是大都督的磨练,不想这人狼心狗肺,一转身就叛了。”这个小官咬着牙说着:“这次又偷偷摸摸来,又想拉大都督的墙角!”
如果张范直在,应该模糊的记得,这小官就是被他当街打的一个。
益州成都
春雨一直下着,各项出兵的准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王弘毅稍微轻松些,就把一些功课拿来学习。
前世王弘毅十三年读书绘画,自然有些根基,这时重新拿起,这几天就绘成了《桃花三春图》。
张墨作画花费工夫,这画是小山,笼罩着薄雾,蜿蜒曲折,连绵起伏,山间一道清泉从岩缝中飞流直下,一波三叠,流水潺潺,沿途都是桃树,开着遍山的花,显得春意甚浓,生趣盎然。
王弘毅自己的角度上看,这画荡漾着清新的气息,饱含着活泼的生机,洋溢着喜悦的情绪,景致空明净洁,幽趣万千。
当下就弄出了承命蜀侯的印记按上,自觉得这水平谈不上绝顶,也是第一流了。
王弘毅绘了,心情很不错,就和赵婉一起散丵步。
赵婉怀孕,四个月满了,就快进入第五个月,这时午后,小雨不断,王弘毅打着一把油纸伞,给她撑着,一起散丵步。
赵婉非常喜欢《桃花三春图》,这时伸手轻轻碰触桃花,定了神。
成都温暖,这桃花就开了,只见茂密柔嫩的枝条,一片片桃花就喷涌而出,粉红着,鲜亮耀目不可方物。
赵婉小心拢起花条在手中,仔细看着,只见这一蕊蕊的桃花,粉红粉红,挤满了整个枝丫,俏丽妩媚,有的迎风初绽,嫣然含笑;有的舍苞待放,半藏半露;更多的是白毛茸茸的微吐红点的小花苞。
纤细手指与花瓣相映,王弘毅凝视着赵婉许久没有言语。
片刻后,王弘毅伸手,轻轻握住赵婉这只手,赵婉微微一惊,本能的想挣扎了一下,随即醒悟,反握住王弘毅的手,微微颤抖着。
“这接连几天雨,有些春有些寒,你身子骨要紧,就别在外面多呆了。,王弘毅握了片刻,这才说着。
赵婉浑身一颤,“恩”的一声应着,松开了手。
王弘毅这才步行而去,到了一处假山,心中一怔,刚才握着手时,就觉得气运一震,这时仔细看,就见原本只有三分之一的青色华盖,一下子快速增长,增长到了一半。
“咦,这是何事?”王弘毅到了现在的位置,气运宏大,冬夏时命人救治流民,活了三千人,这气运只是略有增长甚至看不出来。
现在这明显的增长,这就非常难说了,到底哪一部分有了突破?
心中沉思着,就一件件想着。
最近发生的事,仔细翻来翻去想着,除了西益州的事,似乎也没有别的有这个可能。
可是西益州计略已定,要增长也不是现在。
真是苦思冥想而不可得,就这样沉思着去了秘文阁,里面的人纷纷行礼,这时太监早已候在门口,见他脚上鞋子都湿了,请了安,就打上一盆热腾腾的水,给王弘毅泡脚,伏身洗脚,细细按摩。
这按摩却是有一手,王弘毅觉得很舒服,心中还是沉思着,突然之间灵光一闪,莫非是荆州水贼的事?
张范直现在已经成功说降了?
可是就算说降了,这荆州水贼千把人,有这样的运数?
这时洗完了脚,王乒毅穿上新鞋,站住了身子,心中纳闷。
可以说,王弘毅到现在地步,集这样大的气运,一没有祖荫,二没有地龙,三没有天命,靠的就是集众,这是一各就算草根也能走的路。
杀人夺运,说的是杀人后,有这个位置和机会,但杀人后什么也不管,那是连一丝一分气运也没有。
这一丝一分气数,全部是集人而来。
按照王弘毅现在的情况,若是有一万水师,说不定可以抵得上这青色华盖的增长,可是区区一千,还是水贼,怎么想都不可能。
除非,这里有着关系气数的名将。
想到这里,眼睛一亮,莫非这个水贼头子,还是甘宁之流的人物,甚至更上不成?
顿时就决定一旦接到消息,立刻接见张范直,以及他带来的水贼头目。(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