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瑶愣了一下,不安感浮上心头。她离开了咖啡厅,直接打车去了苏静芳所说的小区。
门卫见是陌生面孔,还要求她登记,陶瑶也只好照办。等她走到苏静芳所说的地址时,正巧看到医护人员抬着一位中年女士出来。
那位女士的儿子跟在旁边,一脸的担忧,正在与医生说明母亲近期的身体状况。
陶瑶跟在他们背后,看到了救护车背后写着的医院名字,又打车去了医院,直接跑去了急救室。看到了急救室外等待着的苏夜。
经诊断,确认为大脑皮层功能严重受损,导致病员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丧失意识活动,但皮质下中枢可维持自主呼吸运动和心跳,俗称植物人。
苏夜看着昏迷不醒的母亲,难以接受这个诊断结果,他深呼吸稳定下情绪,然后通知了父亲和妹妹。
他走出病房看到了那个女生,起初以为是个看热闹的,居然还跟到了医院里,一直等到现在还没走。
见苏夜终于注意到了自己,陶瑶走上前,开口说:“我可能知道一些事情。”
“什么意思?”苏夜整理了一下情绪,让自己不要太激动。
陶瑶没有回答,直接打开手机选择了录音文件。
苏夜的眉头紧皱,录音里的声音虽然有些失真,但那语气和说话的腔调的确是母亲,录音中表明有人敲门,母亲去开门后才出了事。
如果是歹徒行凶,家中应该会有打斗的痕迹,家中物品一样没少,母亲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甚至连范围都只有门口的那一小块。再者,母亲从未与人结怨,别人也不知道母亲现在住在他这。
因此,对于眼前这个唯一的“知情者”,苏夜还是不太信任。
白绿相间的走廊里十分安静,一阵铃声打破了这沉默的氛围,来电显示是韩枚,但里面传出来的是一个女生的声音。
苏夜便看着一脸淡然的陶瑶眉头缓缓皱起,眼睛不断的转动像是在思考,时不时的回答电话中的人几句。
她挂断了电话,心想这一切太巧合了。苏静芳出事,韩枚不知去向,他们之间有个共同点,就是记忆里有一个别人不记得的人。
“抱歉,我有事得走了。”陶瑶将联系方式写在纸上撕下来交给苏夜,“有事情再说吧。”说着,直接离开了医院。
苏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和联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