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一起后退,后退时,林夕时不时开枪射击,金牛和吴衔发现,林夕每开一枪,对面就有一人倒下,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
跑出这条街,获得片刻休息之机,金牛对林夕说道:“小兄弟,你是哪条道上混的,居然有这般犀利的枪法。”
“单枪匹马——别多说了,刚才我在房顶的时候,看到很多伪军都朝这里赶来,咱们得快点离开。”林夕着急地说道。
金牛一笑,挥手让林夕跟上,那个魁梧汉子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一条巷道,金牛指了指身侧的围墙。
“爬上去?!”林夕问。
金牛点头,只见他往后退了几步,接着猛的朝前冲,一脚蹬在墙壁上,身体再次往上一窜,接着双手牢牢抱出墙头;紧随其后的是魁梧汉子,在路上的时候,这家伙没怎么开口,他的力量比瘦子金牛更强,同样后退然后一冲,没怎么费劲一只手就搭到墙头;他们两个都上去了,林夕当然不能落后,跟着爬到了墙的后面。
这是一户人家的后院,随着他们进来,一个三十上下的男人从屋子里走出来,接着指向院子里的大树,“快进去吧。”
他看了林夕一眼,但没说什么,几人走到榕树下,男人与金牛把生长在树下的灌木搬开,露出一堆杂草,接着吴衔上前,将杂草搬开——原来灌木与杂草都生长在木头匣子里。搬开杂草后,榕树底下出现了个一人宽的洞。
金牛先爬下去,接着是林夕,最后是吴衔,他配合房屋里走出的男子,将灌木和杂草恢复原样。
洞里面黑不溜秋,什么都看不见,“嚓啦”,一蹙火苗出现,金牛点亮油灯。油灯有一股股的黑烟,虽然在漆黑的地洞里不明显,但火苗上方几厘米处还是有黑烟痕迹。
“小兄弟坐吧!”金牛指着摆在这里的几张床说。
林夕揉了揉鼻子,这儿还算干净,只是异味还是没能飘散。
“你们就待在这儿?”林夕坐下后从怀里拿出一块布,将三八大盖拆解后仔细擦拭。
金牛看着林夕清理枪械熟练样发怔,几秒后才回神。吴衔从角落里回来,手中拿了三个黄色的东西,他分了金牛一个,自己拿一个,最后一个给了林夕。林夕刚吃过饭,摇头说:“我刚吃过。”
金牛让吴衔倒了碗水,放在林夕身边,接着道:“我姓金名牛,这是我兄弟,叫吴衔。敢问兄弟贵姓?”
“有什么贵不贵的,叫我林夕就成。”林夕道。
旁边的吴衔已经坐下吃馒头,食物硬的跟石头似的,每咬一口都得费不少劲,这还是馒头在水里泡过的表现。面前的景象看的林夕揉着腮帮,想起了自己牙根松动的事。
金牛问道:“林兄弟,这枪玩的很熟练嘛!枪玩了很久吧。刚才路上你这枪法,啧啧,我从没见过这么准的!”
林夕停下动作,拿起碗喝了口水:“还行吧。其实我不适合打这种仗,还有,金大哥是怎么回事?居然跑到城门口点个大炮仗。”
一听林夕的话金牛就来气,脸上出现愤恨之色,“我哪有这么不怕死啊,我那是被连累的”,然后,他把经过与林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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