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这么教训我?”黎亚楠很不爱听,他突然恼怒的瞪着黎茜茜反问。“我……我说得这是事实啊。”黎茜茜不觉语重心长的,“你看看,因为上次的订单失误,现在陶瓷公司积压了那么多货,都有两条线因库满停产了。舅舅为了打开销路,这些天不断联系老朋友,买着老脸皮在推销。这眼看年底了,总不能拖欠员工的工资不发啊。这道理连我一个教书的都知道,你就一点都不心焦吗?还有心事去想捧什么女明星?”
“姐……”黎亚楠突然声音冷冽的拖长了声音,“你也来责怪我吗?你是不是后悔当初帮助我冒充,有了小纰漏还帮我掩盖?如果我早露了马脚,换那位真命太子回来了,嘉泰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你的幸福生活也不会受影响是吗?”“我都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黎茜茜真的有些生气,有些恨铁不成钢了。她还想说什么,可敲门声却让她把话咽了回去。“进来。”她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包间房门应声推开,果然是服务员娉娉婷婷的端着托盘进来上菜了。
“原来是这样啊。”蓝发凌浩然的豪华房间中,凌浩然不觉对着视屏长叹。“果然是黎亚楠为了贪图黎家的荣华富贵,趁着小凌浩然失去记忆冒名顶替了他的身份呢。不对!是小凌浩然冒名顶替了小黎亚楠,成为今天的黎亚楠。而我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才是真正的黎家独子黎亚楠啊!今天总算水落石出、弄清了真相,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现在既然在这个身体内,我就要帮他讨回公道,夺回本来属于他的一切!”凌浩然不觉愤然的握着拳头说,“不能再便宜黎亚楠那家伙了!他还曾经借着权势逼京南大学开除柳涵烟,并设计害得袁绍文破产,让他们叔侄连安身之地都没有;以至柳涵烟绝望的跳江自杀。如果不是这样,柳涵烟怎么会流产?怎么会遭受那么多痛快?又怎么会决定以自己回报袁绍文?!起因,都是那王-八蛋,狗畜生,我绝对不能便宜他!”
飞机在云层中万里颠簸,遇到几次气流,柳涵烟被颠得倒靠在蓝发凌浩然身上。蓝发凌浩然也不再客气,干脆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放开我。”气流过去,当飞机平稳之后,柳涵烟低声道。“不放!我这是在保护你。”蓝发凌浩然在它耳边吹着气说,并理所当然的将手又紧了一紧。柳涵烟恼怒的捏着他手背上一点点肉,然后狠狠转了一圈。“额……”蓝发凌浩然吃痛的紧皱起眉头,但搂着她肩头的手臂就是打死不放。
“你不要那么没良心好不好?”“哼!”柳涵烟见他不放开自己就继续再加再励狠掐。“……再掐的话,我晚上可是会破门而入的哦。”蓝发凌浩然不觉在她耳边凶神恶煞般威胁。“你敢!”柳涵烟针锋相对的瞪视着她。“你大可以继续掐。”蓝发凌浩然深邃的眼睛如星辰般一闪,“看我敢不敢。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说话,我很怀念那晚的滋味噢。”“流氓!”柳涵烟狠狠地咬着牙,低声鄙视。可是,飞机立即又摇晃颠簸起来,她顿时吓得不敢乱动了。
傍晚,飞机在南非西海岸线的国家三首都之一的立法首都开普敦降落。由于时间差的关系,虽然现在是傍晚,但实际上飞机已经飞行超过十二个小时。十几个小时坐在一个狭小的地方,还得担心气流颠簸,会不会遇到空难什么的,所以,柳涵烟特别疲惫,一下飞机就恨不得马上有张舒适的床可以躺下。可这毕竟不现实,他们还得按部就班的出机场去酒店。非洲国家比不得中华国,这里普遍比较落后贫穷,虽然南非靠着盛产钻石比较富裕,但普通平民的生活还是不太好。这里的酒店、宾馆之类的水准要差一些。看着自己小小的单间中,显得简朴的床铺、书桌、电视、烧水壶等家电,满头大汗的柳涵烟不禁微微蹙眉。而且房间里似乎没空调,现在是12月份,中华那边是冬天,而这非洲可是炎炎酷暑。这没空调行吗?
“海滨城市,晚上风大,不热的。”采购部主任杨诚似乎理解她的疑虑,在她身后说了一声,然后向隔壁自己的房间走去。“咳咳。”身着蓝色衬衣的蓝发凌浩然故意咳嗽了两声,“那个,我的是总统套间,应该什么都有,如果一会感到热的话就去我那里吧。当然,如果在陌生的地方认生、睡不着,也可以去找我聊天。我十分乐意为你祛热、陪聊。”“您请把,我累了。”柳涵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便“呯”一声把房门关上。
蓝发凌浩然尴尬的站在门外,可很快,嘴角便浮现出笑意:都到异国他乡了,你有事不找我去找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