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婉清,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许是皮鞭用的不称手,凤耀没抽两下就停了下来。
“还真是硬骨头呢!”凤耀嘲讽的笑着,转手却又从一旁一直伺候着不曾离开的侍从手中,拿过了一根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蜡烛。
不用想也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就连一旁的侍从都不忍再看下去,悄悄的移开了目光。
红色的蜡烛缓缓的滑过寒寞的上半身,映着他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凤耀的动作不停,她一点一点的移动着手中的蜡烛,向着下面那神秘的领地缓缓的爬去。
寒寞紧绷着身体,秋婉清能清楚的看到,随着蜡烛的移动,他那白玉般的肌肤因为异样的感觉,正渐渐的长出一颗颗的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分布在他的全身上下。
凤耀挑着眼睛,邪笑的望着趴在地上的秋婉清,在她那粗喘的气息中,反手将那如婴儿手臂般粗的蜡烛捅进了寒寞的菊花。
鲜血,瞬间开始肆意的流淌,流过寒寞白皙的大腿,落在身下的金色床单上,像极了处女的落红。
凤耀啧啧的叹息着:“还是这处子的血,更令人着迷...”
仿若变态般笑罢过后,凤耀开始了手下的动作,慢慢的抽动间,带出了一串串的血珠。
恨,突然若洪水般袭向秋婉清,她双眼血红的瞪着微笑中的凤耀,那眼中的神色,仿佛下一秒就会冲上去将她狠狠的撕咬在牙齿间。
让凤耀没由来得升起了一股寒意,她瞬间抽出停在寒寞身体里的蜡烛,用那带着他鲜血的东西直指着秋婉清,慌张的指示着一旁的侍从:“快!将她绑起来!”
其实凤耀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就算秋婉清的意志再坚强,此刻的她,在‘堕仙草’的药效下也没有可能站得起来,更何况是对她做什么。
侍从听话的将软绵绵的秋婉清自地上抓了起来,动作粗鲁的锁在房里早已准备好的木头桩子上。
秋婉清的嘴角缓缓的泛起了笑意,仿佛在嘲笑凤耀的胆小若鼠,竟然对她这样一个跟植物人没有多大区别的女人,还心生惧意。
凤耀的面容扭曲,将手中的蜡烛再一次狠狠的插入寒寞的菊花里。
疯狂的在他体内动作着,寒寞的身体僵硬,就像一个死人般任她肆意而为。
泪水,在没有经过秋婉清的同意下,悄悄的模糊了她的双眼,让再也看不清周围那有着恶心嘴脸的人类,就只有红,刺目的红,占据了她整个朦胧的视线。
嘴巴无声的大张着,却发不出丝毫的声响,然而即使这样,还是让人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哀痛自她的身体中散发而出,连带着整个天地都被这股哀痛渲染了,正微微的颤抖着...
“这么玩真没意思,一点感觉都没有,算了,这么美的一个美人也不能太糟蹋了不是?”凤耀自言自语的说着,一把抽出了寒寞身体中的蜡烛。
手掌一招间,一个白玉瓷瓶就被她捏在了手中,邪笑着拔开那瓶塞,顿时,房间中弥漫起了一股股迷人的异香,轻轻一嗅间,浑身燥热。
小心的用指尖挖出来了一点纯白莹亮的膏体,含笑着将它均匀的涂抹在昏睡的小小寒寞上。
眼看着它在自己的抚摸下缓缓的胀大,凤耀的嘴角止不住的得意笑容越发的扩大。
“这‘含香’可是天下第一奇药,不论是武林高手还是修仙者,一旦沾上就只知道交he,别说他的名字叫什么,就连他是谁的种都会忘了!”
凤耀骄傲的冲秋婉清介绍着,就仿佛是小孩子炫耀着自己新得的玩具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