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远的路,我们怎么回县城?”徐倩故意岔香草的注意力道。
“咯咯!没事儿。走到公路上,多了去的三轮车。”
“那就好。”徐倩轻轻一挽额头秀发,淡然一笑,露出嘴角两颗深深的梨涡。
香草看得呆了,“徐倩姐,你真美。只是笑容太短暂,要是可以多笑笑,那该妒恨死多少女人。”
“别胡说。”收敛笑容,恢复一如既往的冷漠、落寞、迷惘、孤独、惆怅,又变成一个另类人物。
“徐倩姐,你刚才貌似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香草是故意的,想把徐倩的注意力吸引开,为的是不让她专著去看,眼看就要临近的那一片树林。
一个人是有思想的,想象力和念力是一对很默契的亲姐妹。徐倩属阴性人,一旦她的思维出现刚才看见的情景,那么很有可能会再次出现那一幕恐怖的画面。
香草倒不是害怕看见什么,担心的是徐倩,她可是有特殊病例的人。一旦发作,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区,很有可能因此把命给丢了。想想就害怕,还是不敢设想下去。
上次冉琴姐已经把细节告诉她了,也只是大意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脏东西。在看见徐倩出现异常,就像癫痫病人那般发狂时,蓦然想起钟奎哥的叮嘱,却后悔莫及……
一路走来,一路小心翼翼,一路紧张忐忑不安。微风徐徐没有恶意的轻拂她们的面庞,沙沙凌乱没有节奏的脚步声,偶尔传来身后母女俩窃窃私语声。
说静谧,却也喧闹。说喧闹,却感觉喧闹中隐藏着肉眼看不见的诡异。树林深处传来一两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在徐倩的意识里,有鸟叫就预示没有什么异常出现,因为在来的时候出现异常时,几乎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好像连风都懒惰得没有动力似的。
鸟叫声婉转动听,酷似一首天籁之音,赐予她们无穷的力量。神奇的天籁之音让她们紧张得绷紧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下。
也许是香草太过担心,或者是那鬼东西知道她这次是有备而来的,才没有现身出来吓人吧!这一回转却是风平lang静没有什么异常出现。却意外的接到,从a市发来的讯息。
郁闷的是这公路两旁除了树林,农田、没有可以回复讯息的电话亭。还得赶紧的回到县城再说,大妹母女俩没有少送一些土特产给香草和徐倩,在喊住一辆三轮车时,大包小篮的东西堆了一小堆在脚下。
左小木驻守在店铺,却不能淡定下来。他很忌讳店铺里那些纸人,脑海总是有意无意浮现纸人白森森的面孔,以及那黑圈圈转动的眼珠子。因为害怕,所以在香草她们离开一会,他就端起一张木凳子,特么的坐在外面晒太阳。甚至于连午饭也懒得进去搞,匆忙去一家卖小吃的店,端一碗酸辣粉来填肚子。
太阳从东边升起,一路滑动到西边。左小木就随着太阳的移动,来调换坐的位置,就那么死死的守在门口,非要等到香草她们回来才进店铺不可。
有隔几条街不认识左小木,而认识香草的。路过这里,看见左小木,还以为他是来测算卜卦更或者是来找捉鬼先生的。就善意提醒他说捉鬼店铺老板好久都不在这里了。好像捉鬼生意做大去大城市开店铺了,把这里交给香草打理,让他去大城市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钟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