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缘就抢着说道：“在集团里可叫我杜秘书，现在在外面了还这么客气么。”

肖方雨心念一动，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叫你的名字？”

杜缘看着他道：“你不会是想这么杜秘书杜秘书的叫下去吧？”

肖方雨呵呵一笑，说道：“这话说得也是，不是呆在集团里了，还这么杜秘书的叫个不停，让人听起来总觉怪怪的。”

杜缘轻笑说道：“我还当你秘书秘书叫得上瘾了，不叫不快。”

肖方雨大笑说道：“有这样瘾头的人吗？”

杜缘掩嘴轻笑说道：“有没有不敢保证，要是真的有这样的人，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肖方雨看了她一眼，似是省悟的样子道：“这么说来，敢情已前就这样的人。”

杜缘脸色微微一沉，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道：“没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了。”

肖方雨已经看出她脸色有些变化，猜想多半有些不欲为外人所知的事，不便再问，道：“难得放假，要直接回家休息了吗？”

杜缘一听这话，脸上的阴雨即立变晴，露出了欢喜之色，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下午有时间？”

肖方雨有心和她亲近，道：“今天所发生的事一定让你受惊了，我只是想让你压压惊，要是没事的话，咱们放松松去。”

杜缘眼中放出了光芒，露出了兴奋之色，道：“到哪去好呢？”

肖方雨不答反问道：“你想到哪？”见她微微皱着眉头，道：“没想去的地方吗？”

杜缘沉思了好大一会，忽地叹道：“唉！还是算了吧。”

肖方雨见思绪变化不断，猜想她心中一定有不方便的地方，不便勉强，一笑说道：“也好，已后如是遇上不开心的事的时候，没人陪你的话，可找我肖方雨坐坐。”

杜缘嗯了一声，欲言又止，道：“集团里发生的这些事，你出手干涉了，接下来对你是不是真的变好了，现在还不能肯定，已后遇事小心一点了。”

肖方雨一怔，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缘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意思。”

肖方雨道：“你话中有话，说了一半就不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嘛，干嘛要……。”见她轻轻地摇头，底下的话就不再说下去了。

杜缘道：“发生这样的事，不是偶然，是事出有因。”

肖方雨嗯了一声，道：“这我当然知道，可处在当时那样的情景下，有能力出手的人只怕也只有我了，我如果置身事外的话，岂不要闹出人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