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又气又急,喝道:“阳春,你敢阻挡我,”
阳春道:“不要闹了,”
余歌方要回答,忽然一声冷哼,“魔风眼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我的,”巫梦左掌一翻,居然也有一个妖艳的魔眼出现在她洁白的玉掌之上。
“这……”
所有人都惊住了,从何时开始,这拜月教的镇教秘技居然变得人人都会了。
白雪只见巫梦那魔眼中竟隐约有一丝洁白的月光,锋利无双,这是余歌乃至前任祭祀秋琴所沒有的,他心中一动,左手一滑迅疾无比的以大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捏住巫梦的手腕内关穴,喝道:“不要胡闹,”
转眼间,两个一直吵个不停的女人都被制服,佛殿里马上安静了很多。
白雪肃然道:“阿梦,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为什么,”巫梦头一别,不愿回答。
白雪古怪一笑,道:“你若是不回答,我就点住你两侧地仓穴,让你不能说话,而且不只是一天不能说话,我要你天天不能说话,”
“哎呀,好姐夫,”巫梦一听要不能说话,立马苦着小脸,讨好道:“好吧,你问吧,谁让你是我姐夫呢,”
“谁是你姐夫啊,别不要脸,”余歌反驳道。
阳春道:“你也别说话,”
余歌又想驳一句话,可是看到阳春的脸色只好乖乖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白雪心里偷笑一声,觉得做人凶一点也不错,容易清净。
他说道:“阿梦,你说,这魔风眼是怎么回事,”
巫梦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转了转,想了想说:“人家教我的呗,”
白雪道:“是谁教你的……”
巫梦道:“我不能说,教我的人说了,我要是说了她就割掉我的舌头,”她吐吐粉红色的小舌头,认真道:“姐夫,我不能沒有舌头的,你也不想你的小姨子沒有舌头吧,”
白雪冷笑道:“你要是不说,现在就会沒有舌头,”
巫梦嘴巴一扁,委屈兮兮道:“是真的,姐夫,”
白雪凝望了她半响,道:“好,我姑且相信你,我再问你,你为何要一个人偷偷跑出來,”
巫梦嘴巴扁阿扁,终于沒忍住一把哭了出來,大声道:“哇,姐夫,我是逃出來的……”
白雪一阵无语,他说道:“我知道你是逃出來的……”
“不是,你不知道,”巫梦抹抹眼泪,哭泣道:“我……我……”
白雪见她哭的伤心模样,忽然心底一凉,似乎另有隐情,他掌上不自觉用力,急声问道:“你姐姐呢……她怎么样了……”
“好疼,”巫梦被他用力一抓,痛得直皱眉,勉强挣扎着说道:“姐姐……姐姐……”
白雪被她吞吞吐吐的模样弄得焦急道:“你倒是说呀……”
“阿雪,你难道还不明白,”余歌淡淡道:“她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來,不过是在耍弄你罢了,”
白雪看了一眼余歌。
“我说,我说得出來理由,”巫梦大声尖叫起來,道:“我姐姐被困住了,姐夫,你要是再不去救她,她可就要被困死了,”
“你说什么,,”白雪双目猛地爆发出炫目的光芒,锋利如刀,灿烂胜日,他厉声道:“是谁,,”
巫梦从沒见过白雪这般凶狠的模样,她被吓了一跳,低下头小声道:“大祭司,”
“大祭司,”白雪缓缓的放开紧捏巫梦的手腕,但是一块乌青突兀的出现在她雪白的腕间,白雪视若不见,只是说道:“是哪个大祭司,”
巫梦用力的揉揉被捏疼的手腕,小声道:“还有哪个大祭司,”
白雪喝道:“你说清楚,究竟是哪个大祭司,”
巫梦被吓得身子一抖,哇的一下又哭了出來,嘶声道:“就是拜月教的新任大祭司,,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