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让你们抢!我身子一软,直直的向后倒去,耳边是几声惊叫……
东拓城最好的酒楼锦澜居雅间,桌子上摆着许多菜肴,有油焖大虾、清蒸桂鱼、爆炒牛肉片、荷叶鸡、红油烧鹅等等,色、香、味具全,让人看了都想吃。我挟了块牛肉,才嚼了两下,吐了出来,用茶漱了口,舌头舔了舔牙齿,又把刚添满的茶水用来漱了口,叶一招手唤来小二添了壶水,换了痰盂。我再吃了块烧鹅,同样又吐了接着漱口,安心虽然没我漱得夸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一壶极品冻顶,就给你们漱口了。”罗鸣轩带点儿打趣地说。
我头都没抬,用帕子擦了嘴角的水,然后说:“小二,给我换壶清水来。”
“哎,你……好,好,我错了,你继续漱。”罗鸣轩见我不待见他是急了,我心里暗笑,谁让你两刚才抢我来着?活该!叶一倒是很识时务的只给我和安心不断的添水。
官生淡淡的笑了下说:“月余不见,脾气长进了不少。”
我还是安心?我瞪他一眼,他像是没看见的一样低头喝茶。
我继续漱口的节奏,叶一终是皱着眉说:“一点点蒙汗药而已,不用一直漱个不停吧?”
我翻着白眼的说:“你试试含个麻枣看看?又苦又涩。”
“那是家黑店你们还上当,飞燕双女侠的名是白白的被浪费了。”
“谁说我们不知道?你没看官生踢开门时我们已经脱身了?”我不服气,我们确实是假装被抓的。
安心沉声地问:“你们跟着我们多久了?”
我听到才想起,我们才假装晕倒,他们就出现了,有猫腻!我也板起脸说:“什么时候跟上我们的?”
罗鸣轩讪讪的笑,官生沉默着,叶一看了看他们才说:“你们端了绿柳斋的第三天,我们到了南浦城。”
我恍然大悟,接着又沉下脸来说:“赵忠守是你们杀的?为什么?”
“你们以为把证据贴在官府门前就行了?你们只是把绿柳斋的地窖给破坏了,应该是没有看开审吧?”叶一不以为然地说。
“对,我们只看到有官差把我们贴的文书和证据都拿进去交给什么大人,我们才走的。”我老实的回答。
安心插话过来:“我们也查过,赵善人只是打本给他妻弟,他并没有参与绿柳斋的所有事情。”
叶一摇摇头说:“表面上,暗地里都没有参与,但他却是幕后指示,他做得很精密很难查得到他头上,他花钱疏通官府,看似都没问题,哦,你们没看开审,因为赵善人花钱疏通的原因只判了五年苦役,但他却下毒杀人灭口,这不刚好让我们发现了,顺手就杀了他。”
我和安心对望一眼,没想到事情是这样。
“那么说,你们跟着我们大半个月了?”我又一次沉着脸说。
叶一耸耸肩笑笑说:“实际是你们端了曹山的山贼窝的当晚才跟上你们的,也就十天左右而已,看你们当女侠当得过瘾,就没出来相认。”
“你知不知道,你们黑白双煞害我们飞燕女侠害得很惨?”
叶一无辜地说:“怎么害你们了?”
“你没听那些说书人的故事?飞燕女侠总被你们打败,你说,怎么办才好?”
“你确实是打不过我们。”叶一说,我听了更加的咬牙切齿。
“好,那么,飞燕女侠与你们黑白双煞誓不两立!”我恨恨地说。
“这又与我相干?我什么都没说啊。”罗鸣轩无辜地说。
“谁让你穿黑色衣服当黑煞!”我鼓着腮,气呼呼地说。
“我……”他委屈地说:“我一直都穿黑色衣服。”
我咣当一声扔下杯子,起身走人,留下一房间愕然的他们。
出来之后又觉得挺后悔的,好好的吃顿饭也给自己的脾气给搞簧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乱发脾气,反正也出来了,就倒处走走。
东拓城比西罗城和南浦城都大,运河贯穿其中,河两岸绿柳成荫,有点儿苏州的味道。我漫无目的地在城里游荡,不想回去,免得又无端地发脾气。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巷子,待回过神来,已经走到巷子的尽头了,回身正要往回走却突然发现来路站着两个蒙面黑衣人。
大白天还穿着黑色的夜行劲装,还蒙面,不是善茬!我马上摆出可攻可防的格斗姿势。
那两名黑衣人果然,见我摆出姿势立即进攻,分别向我的左边和右边攻来,我接下右边的拳头,那拳头极硬,像铁的一样,但是我还能接着,左边以跆拳道起脚,力道也不输给他,两人对视一眼,分别后退一步,我马上进攻,手以掌击向左边,脚直扫右边,左边黑衣人矮身躲过我的掌风向前一滚,窜到我身后,以掌刀向后背直劈过来,右边黑衣人跃起,挥掌向我脸庞击来,我一个旋身,后背贴着墙,避开后背的攻击,起脚踢向一人,这样一来一回交手二三十个回合,胜负不分,我已经微微喘气。
那两人向后跃开几步,我才得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不语,对望一眼,双双的向屋顶跃去。想逃?没门,我虽然不能跳上屋顶,不过,徒手爬3米墙训练最快记录是6秒,至今还没被打破!后退两步正准备助跑,突然天一暗,一张网从天而降,四个黑衣人分别牵扯着网的四角,我大吃一惊,已经来不及跑了,网一收紧,立即跌倒在网中,先前的两黑衣人从屋顶跳下。
“你们是什么人!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想做什么?”我扭动争扎着。一黑衣人打了个手势,拉着网的四人再度收紧网,然后上前,竟把我捆绑起来!
“救命啊,光天化日下绑人啦!”我急起上来,什么都不顾得上了,扯开嗓子就喊。打手势的黑衣人马上在我肩到脖子间戳了几下,我扯开嗓子拼命喊却没发出半点声音,我带些惊恐和怨恨的看着那人,只见他打了个手势,一个布袋套过来,接着被扛走了。
黑暗中,发现自己被他们扛上了辆马车,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其实我已经够镇定到在争扎时拨了支珠钗钉在了地上,只希望叶一他们能看到,暗暗庆幸换回了女装,不然还不知扯下身上什么,以提醒他们。
锦澜居的四人,叶一和官生优闲的喝着茶,时不时的吃点食物,只有罗鸣轩偶尔的望望窗外。
“真的不去追?”安心狐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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