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抬起头,一脸的坚决:“爹爹,女儿不怕,我们江湖中人,本来就过得是今天不知明天的日子。能和他相守一时,就胜过女儿独活一世。”
任我行摇头叹气:“其实,我最不放心的还是这个人,为了招揽他,我研究过从他出江湖以来的所有行踪。此人的心性和其他人都不相同,仿佛与世间人都不相容,让我猜不透。你说他循规蹈矩吧,他敢杀上嵩山挑战少林。你说他个性张扬吧,他行事间好像总是喜欢把自己束缚在框架里,不敢逾越。你说他个性圆滑吧,他却桀骜不驯,不肯屈居人下,你说他有野心想做一番大事业吧,他又只想避世游玩。你说他出身高贵吧,我在他身上只看到了小人物的气性。你说他是小人物出身吧,他偏偏有一种不把世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傲气。我真是搞不懂,猜不透,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环境才能把他调教成这样。”
任盈盈掩嘴轻笑,挽着吃瘪的父亲撒娇道:“爹爹,女儿不管他是好人坏人,是英雄狗熊,是称霸江湖还是离世避居,只要他对女儿好,别的东西,对女儿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任我行盯着任盈盈:“你下了决定了。”任盈盈虽然羞红了脸,还是强自镇定的点了点头,“女儿是来征求爹爹同意的。”任我行不满地嘀咕道:“这哪里是来征求同意的,这分明是过来告知一声而已。”
任盈盈只做没听见,施了一礼,才缓缓退出房间。任我行只能叹着气让向问天去门口拦着林平之和令狐冲。
林平之和令狐冲的动作也快,把镇里最大妓院里的红牌挑了三个,一路赶回客栈,在后院的入口被向问天拦住了。“不用了,你们还是给钱让她们走人吧。”看到林平之和令狐冲满是疑惑:“已经有人了,不用这些胭脂俗粉来救人了。”林平之和令狐冲这才回过神来。忙掏钱让三个红牌走人,能拿钱不干活三个红牌倒也没有怨言,嘻嘻哈哈的走人。临走前还暗示林平之可以不付钱去她们那里坐坐。
苦难的二人组最后还是没能进了后院,因为任大小姐的害羞,除了在后院门口守门的向问天外,任我行和林平之、令狐冲只好重新再订房间睡觉,把偌大的后院都留给了俩人。
凌晨的阳光把陆耀阳从昏睡中照醒。伸了个懒腰,这才想起昨天迷迷糊糊中发生的事。其实,有了作弊器的陆耀阳,只是因为功力达到5层后积累的阳气无处发泄,又恰逢他在少林连斗两场,心血激昂刺激了阳气的大爆发,只要睡一觉就能恢复,对身体是无害的。根本不需要用女人来急救,但是谁能知道他身体里有作弊器呢,所以只能让他占了便宜。只是这样也算解决了隐患,不然没有泻掉的阳气指不定那天还会爆发,虽然有作弊器的保护,不会对身体有所损伤,可是在打斗激烈时的昏迷也是会要人命的。
现在彻底清醒的陆耀阳是决计不会讲出来的,不然可以想象大小姐拿着剑在后面追杀他,更严重或许终身不见他都有可能。陆耀阳虽然昏迷。却还是能感觉到昨天发生的所有的事,那滑如凝脂的肌肤,那突破障碍的深入,那浇息自己滚烫的温暖,那声声入耳的娇吟,伴着处女的芬芳刺激着他不停地索取,不断的进攻。还记得大小姐的挣扎,在自己背后的抓痕,不堪的求饶,最后的娇啼,哭喊都在脑中回响。看着干净的床铺和身上干净的衣物,想来是任盈盈离开时毁灭证据了。想到这么害羞的大小姐昨天竟然主动献身,心里是满满的感动,暗下决心,以后决不能让她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