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无情哥失踪了好几个月,如果只是平时那倒没什么,可是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也得让我们给下面的人一个交代吧?”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小弟在老大桌下手势的指挥下站了起来附和道。
“你叫什么?”猴子眼睛眯了起来问道。
“我……我叫绿毛龟啊猴哥。”小弟被当众点名有点紧张的站了起来。
“你跟谁的啊?”
“跟中山路七哥……”绿毛龟没敢隐瞒,毕竟也瞒不了在场的不少人都认识他。
“小七,你y的有屁不敢放找小弟来顶缸,他妈的够不是东西的。”对面桌的一老大大肆嘲笑着。
“‘屎辉’,你叫什么呢?猴哥别听他胡说,绿毛一向是个有主见的小孩,有些事也看得透彻,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有着他一点点的道理在。”叫‘七哥’的男人并没有为了自保而出卖自己的手下,反而把话一转将皮球踢到了猴子的脚下。也让众人的视线回到猴子的身上,不过猴子却很无赖的一摆手说:“我要是联系得上还用得着你来提醒?”
“那……既然无情哥‘不在’我们要听谁的啊?”绿毛龟又站了起来,他现在是双腿有点发抖都有点大小便失禁的感觉。别人还以为他胆长毛了,那还不是他老**的?
不过这回绿毛龟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在某些老大的暗中指点让小弟们跟着起哄……
“是啊要听谁的?”
“我觉得玻璃哥学问高,又管着总公司每年大家都可以分到不少红利……”
“切~~~~现在是管帮派不是开公司,要学问干什么?我觉得猴哥最适合,猴哥在白虎的资历最老……”
“切~~~~老就可以了,说到老谁能比凤心姐老?人家都38了哎呀~~~~”‘砰’的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响起,原来喧闹的大厅一下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视集中在了一个女人身上,她就是‘凤心’。
‘凤心’美目扫了一眼蹲在地上起不来的小弟,手中只剩半截酒瓶子往后一丢,惹无其事似的回到自己的坐位后才淡淡的一句:“老娘38用得着你提醒?不知生死……呃,柔雨吓着你了吗?”
“没。”凤心身边的美丽女子就是江柔雨,也是他们口中的嫂子……她今年二十四岁,是留学归来的心理学硕士,曾在公安局反黑组当过刑警,后来辞职现在是一个心理诊所的心理医生。
“吵什么呢?以为这里是菜市吗?告诉你们,无情哥不在了有嫂子在,一切听嫂子的,如果不想听的现在就给我滚蛋,做兄弟不会怪你的好聚好散。”猴子火大了,对着众人一顿臭骂。“现在请嫂子说两句……”
“……”猴子突然来这一手让在场大半的人都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让一个女人当家?这个事让大伙多少有点抵触,可是猴子的话已经说得这么死了,他们还可以去反驳吗?刚才的那句话说得好聚好散,怕要走的话酒楼的大门口也出不了。在坐的是浑人,可不代表是蠢人,在看到接下来四个堂主和嫂子你一句我一句的‘拉猪绳’(地方话,就托儿的意思。)。
“大家好,其我懂得不多……”
“没关系没关系,无情哥不也不懂吗?学学就会了。”猴子说道。
“而且我平时没多少时间管理帮里的事务……”
“呵呵~~~~这个不用您操心了,无情哥平日里就没管过,这些小事都是我们在管的……”傲鹰立即补上。
“但是我人微言轻下面的人一定会不服我……”
“不服?谁不服你就给他一酒瓶,姐姐教你,可容易了呵呵~~~~”凤心尖锐的笑声叫大半的人感觉头皮发麻,不过看到这里大家多半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到四位堂主像是有了什么协议一样一唱一喝的,而老大们都不急他们这些做小的又急个什么劲呢?于是刚才叫得最大声的,此时纷纷站了起来表达,说什么‘不服就砍他全家’云云……
“既然大家这么支持那我就不再娇情了,哦对了……在开饭之前呢我还有件事要弄清楚的,就是那两位‘导演’了游戏里的那一场斗殴的?”柔雨再次出声让整个大厅的声音一下静了下来,然而她接下来的话立即让听到的人背生寒意,一个词由他们的脑海浮显出来——下马威!!
“没人认吗?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一场内斗让白虎在《人生》中的威望跌到历史最低点?猴子,你说按帮规‘兄弟内斗造成帮会损失’的要怎么处理?”柔雨的声音依旧轻细温柔,然而听在他人耳中却成了另一个味儿。
“看情节,不过我觉得这次的事大大超过就让他们断一指吧?小七、死辉你们是准备让我动手还是自己来?”猴子寒起一张脸沉声喝道。
“我……我……”七哥慌了神眼睛不断的投向主席台上的玻璃,是希望他可以为他求情,结果看到的玻璃却摇了摇头,‘七哥’的脸色一下全白了,最后接过一名小弟送来的小刀狠狠地削下了一只手指。
鲜血一下就染红了桌面,断指还在抽动着,可是七哥却终究没有喊出一声,这不由的让同桌或不同桌的多位老大投来赞赏的眼神,而就在七哥切下尾指的同时另一桌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看来死浑也自我了结了。
“你们不要怪我狠……”看了一眼小弟送上来的两截断猴子又说道:“你们知道吗?你们的这一次的内斗让游戏里的白虎变得一团乱,损失绝对不只千万……你们也应该庆幸坐在这里的是嫂子而不是无情哥。”
“……”猴子的话让众人不禁为两人捏了把冷汗,如果真是那个冷酷的男人在只怕两没的断对不只是手指,怕是手臂也保不住了……只是他们不禁又想如果那个男人还在的话,他们两个又会这么大胆的开战吗?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然而那个令他们畏惧的男人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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