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注意到你意外地十分在意御坂美樱的时候，我就决定想要试一试了。”宏夜羽说道，“然后我开始向上条当麻做些小动作，比如在常盘台学园祭中故意放出杀气做出想要杀掉他之类的事情。”

“……你怎么会想到利用上条当麻的？”

“因为很可疑，不是么？上条当麻如此强大的能力，能够将所有能力化解，却只是一个level0？这难道不是和你的操作有关系么？上条当麻对你很重要吧？所以你为了防止上条当麻死掉对你产生影响……然后……那时的食蜂操析是你派出来的吧？”

“……”

“我不知道食蜂操析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想监视我还是想利用我代替上条当麻的位置，但是你忽略了一点……”

“哪一点？”

“我确实是秦方没错……但是那是以前，现在的我，叫做宏夜羽！”宏夜羽说道，“你真的以为我会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成为被你用黑暗奴役着的奴隶？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是一方通行啊！想通过食蜂操析故意放出的消息挑拨我和桓根帝督之间的关系？并以此来间接控制我？”

宏夜羽说到这里，笑了笑。

“我会帮助你守护学园都市那是因为我自己也住在学园都市！除开这一点这个肮脏的地方在我眼中连屁都不是！你真就以为我会因此成为你的棋子，帮你抵挡魔术界的一切进攻？简直就是放屁！”

“……”

宏夜羽就像是在发泄着什么一样，一股脑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我确实一直没能知道‘虚数学区·五行机关’的具体位置，但是现在左方之地和后方之水就在学园都市外面，你准备怎么办呢？”宏夜羽笑了笑，“是放任对方将学园都市毁掉，还是选择将‘风华冰斩’放出来呢？”

但是这个时候，亚雷斯塔却是意外苦苦笑了：“但是问题在于，你已经夺走了五行机关的关键——御坂网络，所以现在我也是没有办法呢……”

宏夜羽心中一愣——什么？难道说风华冰斩并不是艾华斯？那艾华斯又是哪里来的？糟了！失算了！

宏夜羽皱了皱眉头，说道：“没想到你的底牌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如果说风华冰斩才是人工天界的存在的话……莫非艾华斯是真正的天使？”

亚雷斯塔笑了笑，没有回答。

宏夜羽心中微微发狠——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宏夜羽撇了撇眉毛，说道：“不回答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拖延了足够的时间，那两个魔术师已经进来了。现在整个学园都市就是个烂摊子……所以我要走了，不过我会回来给你收尸的……另外，也没指望你来送我。”

话音间，学园都市的多处地方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将整个学园都市震得仿佛都在摇动一样。宏夜羽转过头，喊着：“走吧！一方通行，在哪里听了那么久，也该满足了吧？放心了没？我可从来不算计自己人啊！”

一方通行走了出来，看着宏夜羽，想了想，然后才说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

“……”宏夜羽看着一方通行，没有说话，顿了一会，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一方通行看着宏夜羽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仅仅也只是沉默着。